徐茂贞出来以后,直接又进到了另一个比较隐秘的房间,这个房间装饰很简单,里面更是一个姑娘都没有,这时,一个手下见徐茂贞进来了,赶紧弯腰跑过来,一副狗腿子模样。
“教主又何必试探他们,如今李献忠又不在了,谁又奈何得了教主,我看,不如就……”
徐茂贞本是打步又向座椅的,听完手下这话,忽然停了下来,示意让手下后来,手下赶紧过去,徐茂贞一掌就将手下拍在了地上。
“哼,用你废话,你能想到的事情,我会想不到,我何时在意过李献忠了,我怕的是李从义,张普,袁道陵三人,一个霸气外露,一个才智近妖,一个高深莫测,有此三人,我就永无出头之日,更别说李从嘉当年留下了多少后手了,我只要敢轻举妄动,说不定会步了师父的后尘,现在我才逐渐明白了师父当年的用意,说起来,还是着了他们的道了……”
徐茂贞自从当了这教主,才逐渐发现了事情的本质,教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当,这几年他也再不停的忏悔,怎么当年就猪油蒙了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手下还跪倒在地上,嘴角流着鲜血,却不敢擦,只等徐茂贞的发落,徐茂贞还沉浸在回忆之中,偶尔一抬眼,才发现手下还跪着,这才把他拉回现实。
“起来吧,别跪着了,白陌啊,你也跟了我不少时间了,遇事还是要多思量一二,不要只看到表面……”
“属下知错了。”
白陌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又赶紧认错。
“你就先下去吧,江南那边看紧了,配合少教主,别出什么差子了。”
白陌急忙答应了下来,然后就赶紧离开了。
“多亏当年教主深谋远虑,早就在虬髯客那里留了一脉,就算你们机关算进,想灭我长生教,那一脉,你们又能怎样呢,哼……”
徐茂贞又暗自感叹道,反正怎么都不会输光,就一直在场上吧。
恒勖心满意足的出来了,赏了姑娘些银子,姑娘向恒勖抛了个媚眼,然后走了,李清明还一个人不停的喝着干酒,恒勖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还是不行啦,就拍怕李清明的肩膀,表示同情,李清明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此番前去少林,一定要成功,要一雪前耻!
“大哥,走,出去转转,别一个人喝闷酒了……”
“那走……”
两人来到外面,正是莺莺燕燕,人声鼎沸,欢歌笑语的时候。
楼下姑娘们穿梭于公子们的中间,尽情的卖弄着,以求能够得到更多的打赏,不过大都是些庸脂俗粉,真正的头牌一般都是不出来见客的,要么被人上期包养,要么只需要一晚上招待个一两位,那也抵得上楼下这些姑娘们一整晚的忙活了。
两人就现在二楼观望着,这么想到,还看见了熟人,都不约而同的摇摇头,他怎么也来这了,怎么能把他给忘了呢。
恒勖命人唤老鸨过来,随手就扔了几块碎银,然后问道:“这楼下的那位公子是哪位大人家的少爷,看起来衣衫不整,不修边幅,为何一大半的姑娘都围着他呢?”
老鸨“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看在银子的份上,这才细心给他们解释:“两位公子一看就不常来这种地方,楼下的那位公子,那可不是哪家府上的少爷,可就不管是哪家府上的少爷,就是来了哪位小王爷,那人气可都比不过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就是号称‘天下第一风流才子’的柳远柳三画,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这柳公子当年也曾在朝为官,只因惹恼了陛下,后来辞官,整天流连于各个青楼之中,这柳公子生性洒脱,为人大方,对待姑娘们又好,时间一长,姑娘们也视他如知己。那厉害的事,这柳公子的灵感那是经常如泉水般喷涌而出,随口就是一首好诗词,引得姑娘们争相传唱,所以现如今,不管哪家青楼,只要柳公子来了,那姑娘们可都是围了上去,就只求把柳公子伺候好,让柳公子心情好,然后能为他们做一两首好诗词,捧红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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