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鸨的讲述,原来,自从经过吴潇教导,学习了新的曲乐唱法之后,本并不被宜春楼其余姑娘看好的曲风,居然在客人中间大受欢迎。
尤其是那些年轻的富家公子,更是日日前来,每次就是点虹珊、澜怡等五人相陪,本是充斥着宛转悠扬曲风的宜春楼,近些日子来,早已被抑扬顿挫的说唱曲风一扫而空。
原本那些的头牌红姐,突然之间就不再受到欢迎,只有零零散散的大龄客人偶尔光顾一下。
虹珊、澜怡等人,更是有好多年轻的富家公子,出言相询赎身费用,幸得宜春楼老鸨略有远谋,没有被一时的巨额赎身金额蒙蔽双眼,并婉拒了那些试图高价开倌的客人。
宜春楼老鸨心里明白的很,虹珊、澜怡等人,只有清倌人的身份在这,才会受到这些公子哥儿们不断的追捧,若是让谁拔得头筹,这身价儿自然就掉了。
哪怕这些客人出再高的价钱,老鸨心里跟明镜似的,没得商量。
还别说,这男人呐,越是得不到的,越要想方设法去得到,尤其是有着众多‘竞争者’的前提下,挥金如土,博红颜一笑,大把撒钱的样子,可是证明了老鸨的眼光毒辣。
虽然时日尚短,虹珊、澜怡等五人早已成了宜春楼当之无愧的头牌、红姐。
现在这五人,唱上一曲的费用,早已从原来一枚纪州通宝,上涨到十枚元始通宝了,就这,仍是门庭若市,来的晚了,您还得排队呢。
听老鸨讲述完毕,吴潇方知老鸨名叫汪苒,思考一番,吴潇说道:
“汪姐刚才所言之事,吴某答应了,就是有一点在下需要提前说明一下。”
汪苒含笑说道:
“吴公子多虑了,有什么考虑但说无妨。”
吴潇先说道:
“汪姐,吴某已入宗门,无法再像之前一样专心于宜春楼的教导事宜,时间上可能不如之前充裕。”
顿了顿,吴潇继续说道:
“至于汪姐说的教导新人之事,在下能够集中教导的时间,大概只有一周,还请汪姐在这一周时间内,将需要教习的姑娘们集中一下,方便在下集中授课。”
汪苒认同的点点头说道:
“吴公子的要求非常合理,老身一定将需要教习的姑娘们安排的妥妥当当,这样吧,还是在这间素雅厅如何,大概二十位姑娘还是能盛的下的。”
端起茶盏品了一品,吴潇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吴某别无要求,明日就在这素雅厅,静待各位姑娘们前来了。”
吴潇与汪苒二人,接下来谈了谈薪资的事情,最终定下按照一人两枚紫金通宝的价格进行收取。
汪苒对这个价格很是满意,虹珊、澜怡她们五人的接客费,都已经涨到十枚元始通宝一首曲子的价格了。
两枚紫金通宝教导一位姑娘,哪怕之后唱曲的人多了,单次费用被迫降下来了,但在六次以内,汪苒还是有把握挣回来的。
宜春楼在紫金城内红火了几十年,对于怎么从客人身上薅钱,汪苒自负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两人说的口干舌燥,待汪苒说的口干,停下来饮茶的工夫,虹珊、澜怡二人正好回到素雅厅内。
见二人入内,吴潇起身,分别与二人见礼后,汪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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