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璟越说一句,心底越沉下一分。
知道她说宫铭的不好,只是气话,可自己还要去劝,她对宫铭的所作所为,不是都已经说明,是已经信任了吗?
楚筱:“如果,我说,我不确定呢?”
楚筱:“人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男人玩女人,不论是第几个,都可以装作自己是第一次,但女子不一样。
一个嫁过人,再没有清白的女子,想再寻找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机会渺茫。哪怕他没说谎,如今,我也不敢再轻易信他。”
耶律璟:“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蛇窟。没事,你们日后的日子还很长,还可以慢慢来。”
楚筱:“汴京城内,我常去的那家古玩店,有一支玉笛,上面刻有四字‘再也不见’。你知道,那笛子的故事吗?”
话题转变太快,耶律璟松了口气,又随即,心底皱起眉来。
如果说这世上,宫铭负她,让她无人可信、无人可爱、无处可去,那有一个人,一定可以成为她最后的依靠。
只是这个人,他不能说。
只是淡淡的笑,轻轻摇头:“不知道,兴许,是一段伤情人的故事,不听也罢,免得你又难过。”
宫铭在外面站着,见两人谈话已久,实在受不住,门被推开,就看一人转身,然后大步往里面走。
于楚筱身边坐下,再去看对面耶律璟,借着桌上的棋盘说事:“不知二位,这盘棋下好了吗?”
耶律璟:“借故赶人?”
耶律璟:“大国师,好歹我们也是兄弟一场,如今你发达了,都坐上这帝夫的位置了,就不准我时常来看望你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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