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怨毒的眼神,龙霜雪为段老夫人感到着急。她又写了一封信,这一次打算亲自去。

段家门前果然挂起了红灯笼,连地毯都换上了新的艳红。

看门人还记得她,一听要找东家,立刻去通报。

来的只有管家,段轻崖不肯见她。

看着挺着肚子的女人,管家多了几分同情。

龙霜雪将信交给管家,只能寄希望于此。

“你与他说,如果不想后悔,一定要看信,务必要信我。”

目送龙霜雪出门,管家忙去送信,撞上了白竹。

面对未来的女当家,管家不敢又隐瞒,当白竹问起时,便如实说了。

龙霜雪没想过有和段家未来女主人见面的那一天,当老婆子将人引进屋时,正为孩子纳鞋底的她很诧异。

针刺破了手指,血珠沾上了鞋面。

老婆子不明所以,所以还十分热情的让客人坐下。

白竹看着堆积如山的小孩衣物。

龙霜雪已经恢复了镇定,让老婆子去拿茶水来。

“那日你到段家送信,我便知有你这一号人物,这几日忙得脱不了空,所以今日才来拜访。”她拿起一顶孩子的暖帽把玩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你想怎么样?”龙霜雪问。

白竹将帽子放好,朝外招了招手,几条大汉冲进门来,捂住龙霜雪口鼻不让她叫喊。

“那个老婆子,刚才我让人给了一两银子,已经欢欢喜喜的出门买东西了,你莫叫喊,不然休怪我对你孩儿不客气。”

白竹让人将龙霜雪装进麻袋里,趁黑运上了马车。

马车颠簸着出城,到了荒郊野岭,白竹才让人带龙霜雪下马车。

“你别恨我。”白竹对着麻袋喃喃道,一边示意壮汉将人推进河里。

有壮汉迟疑,她惊叫:“该给的银子我都给你们,现在快办事。”

终是有有两人抱着麻袋放进了河里,水渐渐渗透进麻袋里,挣扎越发剧烈。

白竹浑身哆嗦,被脚下跑过的狍子吓得惊叫。

麻袋吸了水渐渐下沉,水很快就蔓延到了麻袋中央。

龙霜雪刺破了麻袋,在水中挣扎。

没人再敢上前,水流湍急,龙霜雪往岸边靠着,料子吸了水逐渐发重。

一声闷雷,白竹抖了抖,忽的叫壮汉赶紧把人捞上岸。

几人合力,很快就将龙霜雪带上岸。

白竹伸手想拉龙霜雪起来,被狠狠拍了一掌。

“如果今日你害死我孩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白竹死是抿着嘴唇,叫壮汉将龙霜雪嘴赌上,重新带进马车。

马车又回来城,转进了段家后门。

白竹带着虚软的龙霜雪进了段轻崖的屋子,威胁道:“安静,别奢望有人来救你。”

她将龙霜雪绑在床底。

“我不亲自杀你,你怀上了他的种,他居然可以置你于不顾,你也是可怜人。如果他没发现你,那你死了就去找他,不关我的事。”

白竹把床单拉好,将床底盖得严严实实。

不知过了多久,龙霜雪透过床底的缝隙,看见了男人的靴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你抱我。”

龙霜雪闭上眼睛,不去看贴得极近的两人。

“你到底想怎样?”

“我还要你亲我。”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