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汀赶忙拿出自己包里的纸巾,递给王先生,笨拙的安慰:“大叔不哭,吉狗自有天相啊自有天相。”
叱砂在一旁叹气,这小姑娘,实在不怎么会安慰人啊……
说起阿莱走失那日的情形,不过是与平日一样,带着它去附近河边走走,路过一个常去的菜市场,王先生把阿莱栓在入口处,进去买了一块肉,出来就找不到狗了,问了路人,都说没有看见。
仿佛是失妻那日的痛苦再现,时隔两年又一次失去生活伴侣的王先生疯了一样到处寻找,附近的每一条小巷,每一个住宅区,每一片小树丛,腿脚不便的他像犁地一样犁了一遍,毫无收获。
不甘心,他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做了这个10W悬赏寻狗启示。
江小汀两眼圈通红,强忍着泪水告辞出来,王先生似乎也没有抱什么希望,客气送别,摇摇头便关上了门。
眼看着江小汀要哭,叱砂默默凑到跟前,黑黑的大胸肌简直顶着江小汀的鼻子,江小汀一愣,叱砂的拥抱已经送了上来,小白也同时站起来抱着她大腿,江小汀只觉得前胸后背一阵凉意,鸡皮疙瘩起一身,赶紧跳开。叱砂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向前走了几步。
“往哪去?”江小汀问。
“那边有几个可以聊聊。”叱砂指了指路口的一道围墙,自己和小白藏身槐树后。
江小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那边有两只白头翁,一只玳瑁花猫,各自链接了灵体,正在那玩闹。
江小汀毕恭毕敬的上去打了招呼,问起阿莱。两只鸟的灵体似乎还是两个小孩子,问了几句问不出个所以然,只顾嚷嚷些不相干的玩笑话。
那只玳瑁花猫倒是个老者,看起来头发花白稀疏,胡乱揪了个结在头顶,胡子长及喉结,一身粗布鄙衣,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款式,那双幽蓝的眼睛死盯着江小汀,先是不作声,江小汀再问就装没听见,转身想走。
叱砂看不下去,站出来无声无息走近。老者一见叱砂,大惊失色,空洞的双眼冒出一阵蓝莹莹的幽光,带着花猫就想跑。
“哼!”叱砂鼻子里哼出一声黑雾,老者一脸惶恐的站住了。
叱砂一手撑墙拦住去路,拿眼角瞥着他,脸上寒冷:“乖乖回话,我就不吃你。”
江小汀疑惑的看了看叱砂:“这也是灵食?”
叱砂点头。
那多多可不能给他看见……江小汀暗暗担心,万一被叱砂吃掉了,那小妍可怎么办。
只听老者哆嗦着冲叱砂和江小汀各作了个揖:“叱砂大……大人,切……切莫动怒,这个阿莱,在下知道,乃是有夫之中年美妇,前年机缘巧合,脱去肉胎得获上品灵身…方圆百里仅此一名…有道是祖宗阴庇、菩萨开恩,如此仙缘千万户只得其一啊……”
叱砂听他罗里罗嗦半日,早已不耐烦:“少废话!在何处?”
“是是是,不废话。前日,哦不,大前日,此妇所化牡犬被一男子骑着二轮自动小车拖地曳走,去向嘛……”
江小汀仔细想了想,二轮自动小车,估计也就是摩托了,老者生前大概是个酸腐老书生,成了灵体之后还在掉书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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