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孟宁对杨魄的回答很不屑,还跟我装糊涂!

“刺杀你的人身手不凡,背后的主使若没有些实力,必定请不来这样的高手。

且行动之前,他们也是经过了周密谋划,先派出一人假扮你的车夫,然后再伺机而动。

只是昨天宴会结束后,事情出乎了他们的意料,若非你与太子一起回城,那车夫必定会将你带到荒郊野外,暗害与你。

对了,你的车夫找到了吗?他怎么样?“

一提起可怜的马车夫,杨魄的眼神暗淡了一下,“死了,尸体在种植基地西墙外的小河沟里发现的。”

“你的车夫跟了你多久了?”

“两年!”

“两年的时间,”孟宁职业病一上来,也顾不得考虑别人的情绪,只专注于自己的分析:

“和一个人接触两年,肯定对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熟悉,那名冒充者不可能长时间隐藏在你身边,还不被你发现。

所以我猜测,车夫的遇害时间,应该是在昨日他把我们拉入种植园以后。

也就是说,昨日早上拉我们进入种植园的时候,你的马车夫还没有被掉包。

回想一下,我们昨日傍晚上车的时候,马车夫的神态的确和往常不太一样,但我们却都没有在意。

另外,从昨天打斗的情况来看,刺杀你的人,定是知道你有把枪作为防身武器,由此可以判断,背后的主使者,肯定知道你随身带枪支的事。”

杨魄沉思一阵,最终说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可以锁定一个人!”

“谁?”呼之欲出的答案,孟宁很兴奋。

“司马伦!”

“你怎么会得罪他呢?”

“我一开始并不想得罪他,”杨魄思量着说道,“我最初的目标是孙秀!

我与司马伦的交情虽然不甚深厚,却也素无仇怨,他还是我生意上的大客户。

只是,我曾经在他面前说过孙秀的坏话,想以此离间他和孙秀。全怪我行事鲁莽。

孙秀此人善谄媚,司马伦对他颇为信任,以至于他连我的告诫,都向孙秀透露而出。”

“所以,孙秀便煽动司马伦害你?”

“不,”杨魄在屋里来回踱了两步,停下后继续道,“是我自作聪明,本想着先下手为强,没想到会再次败露。

我知道孙秀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倘若有一天他靠着司马伦得势,必定会把我除之而后快,我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利用贾后之手,先除掉司马伦和孙秀。

几天前,我以夜观天象为名,向贾后奏明,司马伦会有谋反之心,并建议贾后尽快除掉他。

可此事某事不严,贾后后来找了几位亲信之臣商议。这几个大臣中,有一人与司马伦私交甚好,打听到是我谏言,便将此事告诉了司马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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