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故眠一直闷闷不乐,医生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
继续比赛,这只手就一直好不了,而去治疗,则要错过一整年的比赛,而显然林辞言选择的是继续比赛,可是看着他的手,故眠却又难受,疼痛的时候连矿泉水瓶都捏不住,却要坚持站在赛场上。
“队长为什么没有和俱乐部说手伤有这么严重。”
“很严重吗,职业生涯本来就短,我又不会一直打比赛,我已经22岁了,还能打多久呢,一年?两年?我只是打游戏,又不是去搬砖,打完这几年我会去治疗的。”
“我知道队长想要我放心所以说出这种话,我也舍不得队长离开比赛台,唯一的希望就是,队长可不可以以后不要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我们是队友。”
林辞言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了一个人,事实上俱乐部知道他手伤的事,他没有告诉队友只是不希望影响到他们,而且,于他而言,手伤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和他一起承担。
“队长,方便告诉我是怎么受伤的吗?”
故眠小心翼翼地问着,他一直很好奇,林辞言的手伤是来俱乐部之前就有的,为什么在这之前却不治疗。
“一次意外事故而已,没什么好说的。”
林辞言皱了皱眉,这个话题似乎触犯到了他的禁忌,他对人一向礼貌,这次却有点敷衍。
“那为什么不治疗,明明是来俱乐部之前就有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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