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磊买完衣服,就听到吵吵囔囔,声音从楼上传来的。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怎这样吵。”郭磊问柜台掌柜。

“客官,有个房客,他们两人三天没交房租了,我这小店没办法,只能请他们出去了。”掌柜说完,就盯住楼上。

郭磊好奇,走上楼上,看看是什么人,为什么没交房钱。

“求你行行好,我妹妹生病了,现在赶出去,我妹妹就会更严重。”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苦苦哀求,店小二。

“我们掌柜的说了,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只是小客栈,经不起这样折腾,请你马上走。”店小二拉着青年往外推。

“小二,他们的房钱我付了,他们还有个病人,不能让他们,露宿街头,多少钱,再麻烦你去请个大夫,为病人看病。”郭磊看不下去了,就算是自己做好事。

“客官,你真的要为他们给钱,还要请大夫,”小二看郭磊的眼神像看傻子似得。

“我说了,我给钱,难道我还骗你不成。”郭磊看小二,看自己的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似的,语气就有点发冲。

“嘭……”青年跪了下来,“大恩不言谢,如有用到某的地方,某绝不推迟。”

“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郭磊扶起青年,不扶不知道,一扶吓一跳,郭磊根本就扶不起来,这青年好大的力气,硬从双手中,磕了个响头才起来。

“你不用这样,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必磕头。”郭磊被青年磕了个头,心里真是不好受。

“对你来说,也许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可是救命之恩,不能不磕。”这青年,站如标杆,双眼剑眉,英气勃勃。

“客官,大夫请来了,”小二出去,请来个不惑中年大夫,一袭灰衣长衫,肩挂药箱。

“大夫请跟我来,”青年把大夫请进房间,房间里躺着个,脸色惨白的少女,十五六岁左右,身上盖着一张薄衣长衫。

大夫眉头紧皱,双指搭在女孩手腕处半响。“风寒邪气侵袭,寒主凝滞,肺卫受感以致肺气壅遏不宣,清肃之令失常,则痰液滋生,阻塞气道,则恶寒无汗,我无能为力,你准备后事吧!”大夫提起药箱,准备走人。

青年连忙抓住大夫,不让大夫走。“求你救救我妹妹,求求你了。”

“我真的无能为力,也许是我才疏学浅,你另请高明吧!”大夫把青年的手拿开。

“这不就是个重感冒,引起的肺炎嘛!怎么就没得治呢!”郭磊很不解。

大夫没收珍金,就大步离开客栈。

大夫离开后,青年整个人都像失了魂样,无精打采坐在床沿上,眼神空洞,毫无光彩。

郭磊走到青年身边,“别灰心,我知道有个偏方,应该能救她。”

“真的,你没骗我。”青年瞬间回魂,激动的抓住郭磊。

“你先放手,你力气太大了,把我抓疼了。”郭磊疼的脸部扭曲,手臂肯定肿了。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这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她有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青年连忙道歉。

“没事,我理解,你现在马上去药铺抓,黄苓和麦门冬,抓五斤左右,每次用半两黄苓和,麦门冬一两,三碗水煎成一碗,连喝一个半月左右,差不多就好了。”郭磊把一枚金饼递给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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