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着头颅在手里消失不见,化为一滩污血后,这才满意地四下打量起来,嘴里兀自喃喃道:“多少年不来人间,品尝不到人间琼酿,当真是罪过啊。”说着,在家里转了一圈,到厨房放着的一瓶料酒,不由拿了起来。
拧开盖子凑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不由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说道:“虽然酒味淡了一些,不枉贫僧来这一遭。”说着,直接对着瓶口就喝了一口。
一口料酒下肚,陆凡浑身金光一散,顿时打个寒颤,手里的料酒瓶也摔在了地上,整个人顿时就清醒过来。
陆凡着地上摔碎的料酒瓶,马上想到刚才的那颗头颅,也顾不得其他,忙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就到客厅地上残留的那一滩血污。
暹罗某地,随着头颅被灭,黑袍人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着,很快血肉就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开始萎缩,一滩滩血污从无头尸体下面不断流出,腥臭无比。
陆凡并不知道暹罗那边发生的情况,此刻的注意力全部在卧室里的傅雅和儿子陆康宁的身上,当到母子平安的那一刻,陆凡不由上前,将傅雅母子二人紧紧拥在怀里。
陆康宁脸色还有些发白,毕竟今天晚上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让他幼的心灵一时无法接受,虽然陆康宁并没有到那头颅飞在空中的画面,但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声响,还是让陆康宁十分害怕。
陆凡紧紧将傅雅母子二人拥在怀里,轻声说道:“好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傅雅还是有些紧张,着陆凡,不由问道:“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要针对我们?”
陆凡虽然已经知道和洪嚓脱不了干系,但还是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傅雅还是有些不放心,陆凡只好再次安慰了几句,然后让傅雅和儿子陆康宁在卧室里休息,而陆凡则缓步走到了客厅里。
陆凡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回想这一系列事情的前因后果,来,洪嚓这家伙并不死心,尤其还有一直没有行踪的左和子,若是裴昊然在身边还好说一些,最起码可以替自己在外打探一些情况,而此刻裴昊然也被打入了阴司,上一次走阴都未能见到裴昊然的身影。
陆凡此刻的心情很糟,并没有打败血寐教宗的喜悦,相反却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并不是陆凡害怕左和子,而是担心一直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对自己的家人造成伤害。
陆凡思前想后,必须要找到这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尤其是已经变成鬼物的洪嚓,不把这些潜在的危险解决掉,傅雅和儿子陆康宁就无法正常的生活。
可是茫茫人海,去哪里找隐藏在人群中的左和子呢?尤其左和子又擅魅惑之术,虽然和左和子接触过一两次,但对左和子的底还是不太了解。
想到这里,不由想起了宋玉明,而此刻宋玉明还在为自己去世的弟子做往生会场,此刻再去打扰宋玉明,显然有些不合时宜,猛地,陆凡想到了什么,当下拿起电话,到电话上显示的凌晨三点,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
一夜无眠,陆凡第二天一早,就给孙建林打过去了电话,想让孙建林利用以前的关系,是否可以从公安内部系统里查找一下近期来到华国的东瀛人,尤其是女性。
孙建林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找一下以前的关系,人家是否还能卖这个面子给自己,毕竟孙建林现在已经退出了体制内。
陆凡明白这个道理,人走茶凉,这是体制内十分普遍的现象,但目前没有别的好办法,只能依靠这种方法,能不能找到潜伏在华国的左和子。
由于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一下,这几天傅雅给陆康宁请了病假,毕竟在学校那些公众场所如果发生了这种事情,陆凡和傅雅是不可能第一时间赶过去的,所以还是让陆康宁留在家里,相对而言安全一些。
三天后,孙建林给陆凡带回了消息,当孙建林将最近半年内进入华国的东瀛人入境信息放在陆凡面前时,陆凡才意识到,这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字。
陆凡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名字信息,直感觉自己一阵头大,但为了找到这个隐藏的隐患,陆凡还是耐着性子开始翻阅起来。
东瀛来华国每年的人数很多,但来安宁的人数就明显少了许多,经过几天的对比,陆凡将其中三个上去比较可疑的对象圈了出来。
一个是随着华国丈夫嫁入到华国定居的,还有两个是来华国旅游,但其中一个的签证却签了半年,陆凡将重点放在这三个让人的身上。
但到这三个人的照片时,陆凡又有些怀疑自己找错了方向,三个人三个样子,其中两个是比较年轻的,而另一个则是一位老人,单纯从照片上,年龄至少在六十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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