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烁撑在桌上,点着一盏油灯,被元三压着看了半响的书,实在是瞧不进去一个字,“这书瞧着有什么用啊!”桃烁打了个哈欠,眼皮实在是提不上了,“我实在是困得很,看不下去了。”
桃烁见元三正在假寐,正准备偷偷起身,那元三不知道怎么睁开了眼,“桃烁,你跑什么跑,要是这些最基础的术法心经都学不会了,你还怎么去运功,怎么去执剑降妖除魔?就如同今天一样,不上不下,非得是你呢?”
桃烁的屁股刚离开凳子,只得又坐了回来,撇撇嘴道:“看就看,可是我也看不懂啊?什么御剑飞行,什么入梦术,这些都是话本子里的吧,就这么一个心法解释还能有什么用,过目不忘就学会了?”
元三的伤口正在愈合,他动弹不得躺在床榻上,这他能怎么回答?反正他是一个都没学着,“这些都是师傅给的,若是师傅是靠这些学的,他总不会亏待你的。”
桃烁越看越觉得,这就是些话本子里用来骗人的骗术的汇总,“元三,你瞧着师傅用过这些术法吗?”
自然是没有,当然元三不会如此说,“叫你背书就背书,又不是女戒和圣贤书,你就当话本子看了怎么的。”
桃烁听言又无奈地翻了几下,突然她尖叫一声,“啊!”桃烁像是拿到火烧碳一样,急忙丢开那本书,元三见状,无奈的问道:“你又生什么事端?”
桃烁涨红了脸,指着地上的那本书,“这书你翻过吗?”
元三不解,答道:“自然是翻过的。”
桃烁确定的道:“你左右不过看了三页吧。”
元三别过头瞧着桃烁,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桃烁将本子砸在元三的脸上,“你自己瞧瞧这到底是些什么书。”元三拾起书一看,什么道法心经,不过一本挂羊头卖狗肉的春宫册子。
顿时元三和桃烁都说不出话了,片刻后,二人皆道:“师傅怎么可以如此。”
元三经此一事后,也不去再好意思压着桃烁去学习什么功法,术法。
桃烁也乐得清闲,随后的三日都闲赋在国师府,自己给自己的院子的大树下挂了个摇摇椅,躺在摇摇椅子上,吃着从国师府藏库里翻出来的冰镇的水果和璋紫做的吃食,好不惬意。“万事俱备只欠从前的油酥饼子了。”
说起来都许久未吃油酥饼了,清河山在城郊,离得京城太远了,一来一回实在是不便,可是如此一来,口腹之欲怎么解得了?
璋紫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又抱怨的道:“这国师府真是大的我难受,传句话都跟走了一条街似的。”
“小姐,元江回来了,元小将军叫你去元别苑听乱葬岗一事的后续。”桃烁听言摇头,想起那日和元三的尴尬之境,“不去。”
“哦。”璋紫点头,随后又道:“小姐,国师也回来了,叫您过去。”
那个那春宫册当心法的师傅?这次桃烁头也不抬,“那我更加不去了。”
璋紫闻言疑惑道,“为什么不去,璋紫瞧着国师大人带了许多长安街上的小玩意和小吃食回来,有小姐最爱的糖葫芦,糖酥饼,绿豆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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