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出来将宫冷歌扶起来的是璃陌泽,但宫冷歌有些抗拒的退开了些,而璃陌泽也是尴尬的收回了手,眸中微颤,到还没反应过来宫冷歌的一系列动作。

他见过两种不同的宫冷歌,幼时的她乖巧可爱,十分讨人欢喜,那时也是一样单纯的他也被她那份童真给乱了心,后来五年未见,在六年后,他看到已经长得亭亭玉立的宫冷歌,那时的她不似小时那般洁白纯净,她翻墙打架,狂傲不羁,有很多的小聪明,若是幼时,他对宫冷歌像妹妹,认为她是正妃的合适人选,但长大后。他却是对她深有好感,但她却不会是正妃的合适人选,他的正妃是要有涵盖天下的气量,要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而那时的她,做事随性,又易怒,不会与他谋大事,所以在…皇宫中生存,他就必须有舍有得,即使再不舍,他也只能将她作为棋子送出去。

宫冷歌能感受到此时璃陌泽的尴尬,若是扳倒太子,要需要她在他面前演戏的话,她如今是做不到了,她望着贺昭琳带着哭腔,躲在战渊墨的身后,又活生生让七月拦着,让贺昭琳离战渊墨一米远的,甚是好笑,这七月虽然前世对她凶点,又时常戒备着她,还在战渊墨面前说她坏话外,对战渊墨却也十分的衷心。

“看小辈犯错,说了几句,倒是叨扰了夫君,还望夫君恕罪!”说着便像小女儿家一样,娇羞的作了个揖。

“不是的,唔!”贺昭琳一边哭着一边可怜巴巴的看着战渊墨“墨哥哥,她欺负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呵!”,听到那三个字,宫冷歌是真的很想想掐死她。“看来方才我的话,你一分也没听进去啊。七月!”

“是!…啊?”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这样应声了呢!七月看了看他家主子,居然面无表情,而这个女人又怎么就知道了他便是七月,世人都知战王有十大护卫,从小便与战王一起长大,亲自受战王训练,却没几个人分得清他们,而这女人又怎么会知道。

“将她扔回太师府,让太师好好教教他这女儿的礼节”

七月不敢说话,抬头看着他家主子,战渊墨轻点了头,算是默认了,于是提起贺昭琳便飞往太师府方向,他想他可不算是为那女人做事吧!这是主子同意的。

完全与方才不同,宫冷歌收起那份气息,柔声的对着战渊墨道,“既然夫君下了早朝,想是累了,那我们便移驾回府了吧!”

“嗯”

仅一个字,宫冷歌便随着战渊墨,离开了宫门。

璃陌泽确是十分尴尬的,这是他见过的第三个不同的宫冷歌,邪魅阴森的,方才他与战渊墨只是碰巧,两人一路无话,却被一声呵斥停住了脚步,宫中时常会有宫女犯错,慢慢也是习惯了,但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本以为她不让贺昭琳喊的那声墨哥哥,会是他,他甚至是觉得宫冷歌那收不住的脾气,却极像是个妒妇,让他有些反感了她,那时但在贺昭琳躲在战渊墨身后时,他有些怕了,她已经嫁给了战渊墨,或许迟早会爱上他,像今天那样,是为了战渊墨。

他轻皱这眉头,心里总是有些烦的,他必须得控制住她,他的有些计划还需要她来完成。璃陌泽摸了摸他的脸,邪邪的勾了勾嘴角。

出宫门后,宫冷歌便不自觉的傻笑着,偶尔也会轻瞟一下战渊墨,然后又继续傻笑着,想来前世的她还未曾和战渊墨这样走着,那时的她,就只是想着玩儿,爱跳爱闹,从未消停过。

所以在等到她家小姐的夏冬,愣是奇怪了好久,什么爱什么情的,害羞啥的,在小姐面前那是不存在的,她是三年前跟着宫冷歌的,虽然听过她的传言,但是见着了真人,才算是发现,经常是翻墙带她出去玩儿的和养在深闺的娇女人,真难想象那是一个人,世人是不是对娇有什么误解来着。

上了马车,当然宫冷歌还没有消停,丝毫没感觉到身旁男子冷气不断的提升。

“在战王府,你最好还是乖点”战渊墨眸中的冷气更甚许多,对着宫冷歌的行为颇为无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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