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秋是什么货,苏应清楚,井邬也门儿清。
堂堂二代,拿得起放得下。趋炎附势也罢,好歹对方是大佬,这波绿帽戴的不亏。
就在井邬准备撒手,千斤顶使完,即将换胎的时候。
影帝附体了。
“你是个好姑娘。”一向脱离正常节奏的苏应,猝不及防地打起了感情牌。
井邬:“???”
大佬果然高深莫测,连把妹套路都是走深沉路线。
在知道苏应其实很厉害,连井邬都吓得屁滚尿流,大概是隐藏大佬之后,楚清秋对苏应的态度变化,那是天翻地覆的。楚清秋是个爱看网文的女孩纸,她知道往往许多大佬,都是在有眼无珠的情况下错过的,为了不导致以后追悔莫及的局面,得趁早上船补票。
这回楚清秋是认真了,不套路了,想用真诚换取真心了。
然后,苏应侧转,朝井邬叮嘱道,“你且好好珍惜她。”
“此生,不离不弃。”
懒得在这对清奇物种上浪费时间了,苏应提脚走人,末了,不忘低声在井邬耳边讲了句,“要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了,哼哼,我会让你晓得菊花为何那样红……”
“桀桀……”
阴冷笑声回荡。
井邬腿软,险些立不稳。
尼玛,这也太吓人了。
为了守卫祖国花朵,井邬从心而动,紧紧抱住楚清秋,死命不肯松手。
从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潭州师范,高频传颂着一段可歌可泣的动人佳话。
每回看个房都多灾多难,果然抵达胜利彼岸前,都有数不尽的困难险阻啊!
公车上,苏应感叹了一句,默默朝前挪了一点,老觉着背后有人在瞎拱。
我。
男的啊!
变态!
系统:“我想了很久,总觉得你那句俗语怪怪的。”
苏应:“很多事,不能细想,比如吃火锅。”
在过江大桥上堵了半小时,再加上前边被两货耽误了些时间,天色渐昏,肚子咕咕叫唤。可苏应还是忍着没去进食,看房要紧。
系统:“呕……”
大概网速有点延迟,这会儿才搜明白。
上电梯,插钥匙,旋转,一气呵成。
然后,没拧开。
尼玛,换锁了?!!
苏应暴跳如雷,险些按耐不住,要开无双。
系统欢快地吹着口哨,“傻哔,你都闯人家卧室了,能不换吗?”
见宿主阴着脸,一脑子坏水的样子,系统及时降温道,“别想了,破门而入?人家要是告你,等进了局子,有了案底,找不到工作,又要下乡喽。”
一听,在理,颓了。
苏应耷拉着脑袋,感觉愧对师门,有辱师命,这代代传承的家伙,怎么就被人给抢了呢。
被人抢就算了,还是个妹子,还是那种不大好看的妹子。
这事,不能善了。
苏应没打算走,小区里游荡,守株待兔式堵人。
别说,上回突破了,没遇着维护世界和平的机会,这次无心插柳,倒被他给误打误撞了。
北江润城是个有些年代感的小区了,小巷子不少,路灯年久失修,阴暗的环境往往容易引发一些故事,或者事故。正念的苏应视力贼好,大晚上的跟开了探照灯似的。大范围一扫,咦,有情况。
生锈的路牌下,狭窄的巷子里,矮小植株丛生,有几男一女,男的不怀好意,女的被捂住嘴巴,如困兽般在艰难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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