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放心,我一定尽快组建锦衣卫!”王小十一不小心,却是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锦衣卫?这名字不错!好,就叫锦衣卫!”在朱元璋的一句话下,事情就被敲定了下来。

接着,四人商议了一番今后的打算,徐达、汤和都主张休养生息,依托滁州坚固的城防将队伍再行壮大,而后再做打算。

朱元璋又看向了王小十,听其道:“我也同意这个办法。现在滁州城新胜,人心不稳,况且粮饷也要进行筹措。我们虽然不能够在城中纵兵抢粮,可是向城中大户摊派些赋税还是可以的。”

王小十这又是在帮朱元璋解决燃眉之急,令其心下好生感激。

徐达也道:“的确是如此。治理地方与带兵征战不同,靠的不是铁血厮杀,需要的是懂得治世学问的人。”

朱元璋道:“徐达,咱们这里就你读的书最多,你就辛苦一些吧。”

汤和道:“大帅,可还记得周德兴?他在驴头寨这段时日可没闲着,不单同华云龙组建了千人的骑兵,还为大帅寻到了一个治世之臣。”

“哦?我怎么不知道?”

“大帅这几日病重,周德兴的信便送到了我这。此人名叫李善长,想必不需几日就能到滁州来。”

“李善长?”王小十前一辈子就算再怎么不学无术,也该听过这人的事迹。朱元璋打天下的初期,还多亏了李善长为他安定地方,同时也出了不少的奇谋,可算是淮西勋贵之中,唯一一个肚子里有些点墨的人。

既然是周德兴举荐,朱元璋自然要见。

这时候,有一人匆匆过来找王小十,声称在被服的元兵之中,有一人嚷着要见他。

王小十告假下来,到帅府外面一看。有一个人满脸的血污,真正被几名兵丁五花大绑的押解着。

一见了王小十,这人立马道:“小十哥,我是胡定邦啊!”

“胡定邦?”果然,看面相上真的是胡定邦。“你这几天到哪去了?”

“小十哥,我在元军里呀!半月前城外大战的时候,是我砍倒了大旗啊!”

王小十想起了这桩事情来。当时帅棋一倒,元兵都以为将领死伤,军心当时涣散,徐达这才传令一举反击。

“快松绑!”若事情真如胡定邦所说,那他可是滁州之战的大功臣啊!瞧他这模样,这几日想必是被当做战俘对待,吃尽了一些苦头。也幸亏当日斩杀的都是蒙人将士,不然岂不是让这个“大英雄”平白做了无头鬼?

王小十好生安抚了他一番,又承诺说记他大功一件,便命人送他回去休息。

正欲转回厅上,又听帅府门前来报,说是大帅的亲戚来投奔。“这可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啊!朱元璋刚刚拿下了滁州,竟就有人来认亲。”王小十不客气的想到。

王小十本不愿理会这些,却见来人之中有一个年轻人,像是比自己小上那么几岁的样子,却是满脸的不忿之色。一时间,王小十倒是好奇这小家伙是什么人。

趁着军士进里面报信,王小十和这几人闲聊起来。“你们是大帅的亲戚?”

那毛头小子将头一扭,显然是不愿意搭理王小十。

在其身后,是一个年岁四十开外的男子,近前赔礼道:“这位将军有礼,我是你们大帅的姐丈,身旁的是我的儿子,也就是你们大帅的亲外甥。”按他这么一说,还真不是朱元璋的远亲,是地道的“近亲”。

“朱元璋的外甥?”王小十当时想到了一个人。“你叫李文忠?”

小伙子道:“你怎么知道?”

王小十口中轻笑。“看你这满肚火气的样子,难不成是和谁斗气?”

李文忠的父亲叫李贞,正要训斥儿子的莽撞,却被王小十拦住。因为不知王小十究竟是何身份,李贞也不敢放肆,只好在门前听训。

王小十道:“就要见到你舅舅了,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

“我本不愿到滁州来!”李文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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