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己爹爹总是有事情忙,在青山时也习惯性消失。

就连平时看着她练功,刚刚还在喝茶悠闲指点,一转身,莫河便不见了。

清时阳升,青山深处小亭边,莫赠刚刚将从山角打满溪水的水桶,挂在两双臂膀上,身后走一步退半步的声音儿传来。

她勾了勾眉。

“啾,啾啾!”

耳后鸟叫声儿不断。

莫赠往后凉亭柱子挪了挪,后面又是欣喜,啾啾啾不停。

等她抵到柱子旁,那啾啾声儿停止了,

“小赠,昨儿立扬君弄了只大嘴鸟儿,咱们去看看呗!”

莫赠面色一沉,仍旧挂着两桶清水,偏头道:

“二叔!你忘了前些天我们把立扬君的忘忧草当黄花菜偷了,我可是被罚了打水好几日!”

想想每日天不亮就去往水桶添水,自己就冤的慌。

那青衫秀气男人探头看了看周围,唉声摇头,“哎!表哥就是小心眼!”

莫赠脸色更沉,

“二叔,明明是您想吃黄花菜,偏偏让侄儿去薅,被逮的人是侄儿,阴的人是侄儿,您……非旦不道歉,还让侄儿去涉险玩儿他的鸟儿,我不同意!”

“谁让你玩儿他的鸟儿了!是我玩儿!二叔听说啊,那东西叫什么金刚,还会说人话!”莫良喜滋滋道。

“还能说话?是鸟儿精?”莫赠好奇道。

她光听说了,还没见过妖精。

莫二见她来了兴致,继续道:

“说不定就是个鸟儿精,小赠不是一直想见妖精什么模样么?”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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