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冯子默带着加工赶制的简陋接待牌——从装泡面的纸箱上撕下来一块A4大小纸皮,贴上一张写有两行字母的白纸,上面一行写着:Warmly wele,下面一行则是两人的名字:Joseph Martinez、Dylan Martinez——奔赴机场。
兴冲冲的达到接机口,才10点钟不到的样子。
于是冯子默就在附近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接待牌随意搁在膝盖上,开始闭目养神,看似是在睡觉,实则是将心神沉入到脑海空间,忙里偷闲的对解压缩的那些信息光点进行解读。
冯子默这一入定就忘却了时间,直到隐约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才回过神儿来,映入眼帘的是个白人青年。
“Hello,我是马丁?迪兰,那边是我的祖父马丁?约瑟夫。”白人青年指了指冯子默腿上的接待牌,又指了指不远处高大的年迈白人男子。
这位白人青年的汉语说的不算流利,发音也有些怪异,但是可以听懂。
“啊?Hello, hello!”冯子默有些窘迫,还好昨天特意做了一个接待牌。
“你是王国厚的孙子嘛?”迪兰歪头问道。
“是的,是的。我就是王国厚的外孙,冯子默,专程来接你们的。”冯子默点头连连,同时不吝称赞:“你的汉语居然说的这么好,原本还担心我的大瑞式英语你会听不懂呢,哈,厉害!”
迪兰虽然分不清孙子和外孙有什么区别,但依然洋洋自得:“这是我花了三个月努力学习的成果,还不错吧。”
对于这种进度,冯子默没有大惊小怪,语言天赋,因人而异,有些人就是很厉害。
走到不远处的马丁?约瑟夫身前,冯子默用英语跟这位老人打着招呼,问候了一番。
马丁老先生年纪不小,精神却很是不错,面色红润,也很健谈,还说他和迪兰已经租好了车,准备直接驱车去郧阳。
随后,按照迪兰提供的电话号码,冯子默打了个电话过去,没费多大功夫,三人完成了租车手续。
迪兰原本还想着让冯子默开车,毕竟自己人生地不熟,不过冯子默哪敢开车上路啊,哪怕前不久还指挥过霍天元飙车,但是让他自己上,冯子默只能暗呼:臣妾做不到啊!
对于这一事实,迪兰很是惊讶:这么大的人,居然不会开车,这在米国实在难以想象!
因为米国虽然是全球最发达的国家,但是米国的公共交通并不发达,尤其是在中小城市,出行基本都是靠自己开车,公交稀少不说,还不怎么准时,甚至连个Uber都很难打到。
可以说,在米国,不会开车,无异于寸步难行。
好在,冯子默是生活在大瑞。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冯子默生活在米国,指不定这个时候也是开车溜的飞起。
同样好在,早在前几年,米国和大瑞国的驾照也已经相互认可,迪兰此时完全可以充当司机的身份。
一路上,老马丁连连惊叹大瑞今非昔比,其实这也是老马丁第一次来大瑞,之前对大瑞的认知要么来源于几十年前冯子默姥爷对大瑞帝国的描述:贫穷、饥饿、落后;要么就是来源于近些年米国媒体对大瑞的描述:愚昧、野蛮、神秘。
总之,老马丁来到大瑞之后的见闻和想象之中的大瑞天差地别,老马丁甚至觉得大瑞的基础建设已经超过了米国:米国的机场是老旧的,出机场的道路也有好多破旧;但是大瑞的机场宽敞、大气,马路修的也是平整、清洁。
作为年轻人,迪兰通过互联网对大瑞的了解显然更多,倒是没有太过大惊小怪,只是专心的开着车,按着冯子默的指引到达中午吃饭的地方——香满楼。
为了招待这祖孙两,冯子默也是出了血本,找的这家餐厅颇为高端,点的菜也都是招牌名菜:瓦罐鸡汤、江城鱼、东坡肉、皮条鳝鱼、紫菜苔、莲藕、米酒蛋花汤、糖油粑粑、面窝,满满一桌子。
祖孙两对大瑞美食赞不绝口,各种菜式上桌的时候摆的造型都是那般精妙绝伦,让祖孙两大开眼界,同时感叹米国食物乏善可陈,太过单一,和大瑞美食完全没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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