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地叫了一声后,妓/女晕死过去。    许承尧立刻回头看,真有鬼?    可他什么都没看到。    人都昏了,没有意思。他想抽出来时,却发现分不开了。这可不好,刚才那声尖叫指不定会不会吸引其他人。    本是想寻个刺激,没想到这女的会这么没用。    就在许承尧尝试一些方法时,听身后突然有液体泼来,等他回头,恰好接了一脸。    黏臭的,是粪水!    “是谁!”激动地往前一拽,人是分开了,却疼得他站不起来。    躲在墙后头的叶清风正捏着鼻头憋气偷笑。    该的,    让他嚣张,这下看他怎么收场!    舒爽地拍拍手,这下心里畅快多了。    回到家里,刘江已经走了,叶猛给她留了菜,他边给叶清风倒酒,边叮嘱了句,“以后你和刘江出去,注意点男女关系。”    这是怎么了?    她爹不是巴不得她和身边男人搞好关系吗,怎么今日偏偏对刘江不同。    叶猛见叶清风不解地瞧着自己,心里叹息一声,“他年底就要成婚了,你不在乎,但也别给刘江带去影响。”    “哦”    叶清风似懂非懂地点下头,她一直把刘江当兄长看,没想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仔细想想之前她和刘江就没做什么能让人说道的事啊。    这成婚啊,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    ……    许承尧倒在地上,躬成一团,痛苦地□□着,加上身上的粪水,此时比街上的乞丐还要狼狈。    今天这事,他怕是此生都难忘了。    但让他更加难堪的,是指挥使司砚的出现。    司砚确认了出事的就是许承尧,再看到昏迷的女子,和衣衫不整的许承尧,不需多说什么都明白了。    “大人,帮帮我。”尽管心里再不愿意被司砚看到自己的惨状,但这个时候,求生欲占了第一,若是司砚见而不理,这一路回客栈不知会引来多少人驻足嘲笑,回县衙只会让肃郡王多了个杀人的机会。    他只能寻求司砚的帮助。    司砚很想装作没看到离开,这么丢人的事情,他还是头一回看到。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许承尧是他从锦衣卫里带出来的人,两家也是有来往的世交,且肃郡王随时都在等他的把柄,无论是从哪一方面,他都不能丢下现在的许承尧。    尽管心里还在生气许承尧的不争气,也不屑于他的行为,但还是等他能自己起来后,打算就近给他找个换衣服和治疗的地方。    司砚立刻想到,刚才他偷听的那家人。    ~    见到司砚,叶清风愣了片刻,没想到他会来的理由。    等她瞧到走路磕磕绊绊的许承尧时,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明白了,只是司砚如何知晓她家在这的?    “这位先生你是?”叶猛在院里抽旱烟,看到陌生人进来,不由警惕问到。    司砚看向叶猛,张了张嘴却有些不好意思说明来意,他去看叶清风,想让叶清风来解释,却发现方才还在院里的人却不见了,真是个可恨的男人。    亮出令牌,指着许承尧道明了来意。    这北漠城里只有一波锦衣卫,叶猛哪里敢怠慢,战战兢兢地把人带进家里,给许承尧找了一套自己的衣裳,可那位锦衣卫大人却不让受伤的那位去屋里换,说受伤是自找的,进屋会脏了他的地。    叶猛瞧这锦衣卫玉树临风,和他说话也没起官架子,那么平易近人的官爷却被他家丫头诋毁成半文不值,心里便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大人,您喝茶。”    司砚没接,他现在有个猜测,得去证明下,“不用客气,这是二两银子,买你的衣服。”话毕,把银子塞进叶猛手中,回头对许承尧道,“换完衣服自个回去,在客栈等我。”    他呼吸急促,出了院子,并没有看到许承尧脸上快速闪过的狠厉。    找到方才发现许承尧的地方后,看到叶清风正指挥着翠红楼里的两个小厮抬走地上的姑娘。    他就知道,这事肯定和她有关。    明面上看着是个有些拙笨的人,可细细想来,今天的哪件事,叶清风不是顺利解开了。    这一品,叶清风的为人和背景他又得再定过的印象了。    目送两位龟/公走后,司砚从暗处出来,冷不丁地叫了句,“你有没有要解释的?”    寻声而去,看是司砚,叶清风面上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笑容,“解释什么,路见熟人被歹徒欺负,帮个忙而已。”    “你还不说实话!”抬高的声调代表他已经动怒了。    可叶清风就跟没看到一般,双手负于身后,处之淡然道:“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这里审问属下,是大人自己心中有鬼,还是说翠红楼的姑娘是大人弄残的?”    她话语之间,全是无辜,顺带还把嫌疑推到了司砚的身上。    就算她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过于认真的脸和神态,都差点认为此事真的和叶清风无关了。    不过,好在他没有被叶清风带偏了思路,他走近了,“叶清风,你和翠红楼里的姑娘们那么要好,现在莺莺成了头号嫌犯,你已得罪了肃郡王,再惹怒本官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嗯?”    两人脸只差一指就能贴上,叶清风闻到淡淡的青松味,她抬起小巧的下颚,气吐芝兰,“属下并没有要惹怒大人的意思,大人可是觉得,许大人的事是属下做的?”    司砚默认了。    “呵呵”    叶清风忽地柔声笑下,难有的女态,让司砚心里怪怪得突突地跳。    叶清风:“大人可别忘了,本朝有制度,编制内的官员是不能进窑/子的。今天的事,若大人真有心追究,刚才看我抬人时干嘛不出面。说到底,你也是个自私的。”    “你!”    司砚被叶清风说得想不出辩解的话,在家他是独子,家人只有捧着他的,一进官场便得圣眷,从锦衣卫到指挥使用了不过一年半的时间,就是对头肃郡王和他说话都会走官面。    唯独叶清风,敢和他当面怼。    一时间,司砚还没习惯这种相处方式,等他找到话回怼时,叶清风已经大步朝翠红楼走去。    “你去哪?”    “去翠红楼查案啊。”叶清风回眸眨眼,灵巧的步子增添了几分活泼,“难道大人只是路过这里?”    当然不是。    他倒要看看,叶清风是如何查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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