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她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
“‘白皇后’的管理系统，代号西莉亚，算是一种高级AI。刚才的那些都是显示屏，但她有时候会做出镜子的效果迷惑新人，顺便像刚才那样逗你们。”
“虽然很调皮，但感觉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呢。”红茶女巫笑着说，一直守在实验室里也很无聊吧，只能眼巴巴地求人给她带电影看，像年轻小姑娘一样喜欢看爱情片。
荧光箭头延续到一白色走廊处消失了，走廊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扇推拉门，门的外表光如镜面，没有把手，但一侧墙壁上有密码盘，看来是机械电子控制开关的。有几扇门上亮着红灯。
林嘉娜走到离她们最近的一扇亮灯的门前，在密码盘上输入了几个数字，随后退到一旁。门依旧纹丝不动，却见同侧的白色墙壁上闪过一束网格状的光痕，墙体瞬间变成了透明的。
“为不干扰实验员，我们还是在外面看吧，效果都一样。”
顺着林嘉娜指的方向看去，实验室内部比想象中的大很多，像个室内的篮球场。几个身着白底蓝纹工作服的实验员对着面前的仪器讨论着什么。他们调试好了仪器，对场地中央的实验对象发出了信号。
受试者心领神会，他集中注意力注视着面前的塑料人模具，一束电火花在塑料人胸前迸溅开，塑料人在随之而来的火光中倒下了。
几个实验员赶紧对着显示屏做下记录。
“这是在做什么？”
“异者发动能力时的生命状态观测，包括脑部放电的变化。我们一直想探知，异者的能力从何而来，为什么在人类中有一部分人会拥有超能力，并且你也也应该发现了，异者的能力不是通过遗传产生的。”
林嘉娜的父母都只是普通人，她是在15岁时被戚衡发现并带她逐步走进异者的世界里。那时戚衡还不是Vita的所长。
“而且先前的研究和观察指出，异者的能力使用频率是有限制的，类似脑力或是体力活动一样，异能的使用同样会令使用者产生疲惫感。我们猜测异能的发动过程中是不是消耗了异者身体里的什么生物物质，但是很遗憾，我们至今对此还没有结论。”
林嘉娜说到后面，下意识地想耸耸肩，后来注意到自己此时是ECHO，要维持这一身份高冷的人设，只好强忍着没动。
然而一直这样端着，她浑身难受像蚂蚁在爬一样。心想着赶快带她逛完剩下的实验室，中午去外婆家蹭饭。
“原来需要研究到这么深入……”红茶女巫接受了自己拥有超能力的现实后，从没去思考过这能力的源头。就像一个人会呼吸，但思考他为什么呼吸的人很少。
“这些算是比较正常的传统实验，现在一批新的研究员都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去了。”之前还有个新人向她申请有关异者性取向的课题，她就纳闷了，这种研究有什么意义，偏偏所长戚衡竟然还对此感兴趣。
“今天进展的实验有点少。”林嘉娜沿着走廊继续向前走。
“你们两个，是做什么的？”
走廊尽头走出一个同样身着白底蓝纹的人，林嘉娜还没开口，那人好像认出了她，欣喜若狂地跑过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起了林嘉娜的双手。
“ECHO前辈！你总算来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听他说话的语气，明显不是因为见到她太开心而激动，而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实验室的……”新人研究员停顿了下，他狐疑地看了ECHO身后的红茶女巫一眼，她虽然也穿着工作服，但是她的帽子上显示编号的地方是空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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