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烈酒下喉,感受着烧喉之感的黄二抓了块羊肉,就在其准备将羊肉放入嘴中的时候,张慰庭来了。

见慰庭自顾地拿了条凳子,坐在自己正趴着的罗汉床前,就连抓了床上摆放的几块羊肉入嘴,其狼吞虎咽的样子就连自己都感叹不如之刻,黄二不由冷笑地说:“我猜你兜里一个铜壳子都没了吧?”张慰庭哈哈一笑,道:“你说的没错。”

吃到半饱,见肉菜所剩寥寥,张慰庭对黄二感慨:“怎么就这么点?”黄二带着讽刺地说:“我让小厮买了三人饭食,我就吃了这么点,其余都被你吃了。”

张慰庭讪讪一笑,说:“再叫小厮去买点。”黄二道:“钱在柜子里,你自己去叫,我懒得起来了。”他接着又说:“柜子里的钱留一半给我就行了。”

张慰庭唤小厮再出去买酒食后,黄二认真地说:“我说,你何苦如此?在家多好,非得到这是非之地来?“张慰庭也认真地说:”既然你猜到不少,你再仔细想想,我有其他选择吗?”见黄二在细想,他也没说话,静静地消灭着所剩的饭食。

黄二想了许久后,苦笑地对慰庭说:“不提这事了,我也不提打道回府之事了。”

张慰庭却认真地说:“每次我与弟兄们在晚上商量事情的时候,你多数都不在。”见黄二语塞,他道:“有些话我跟兄弟们说了,今天再对你单独说一遍。”

黄二见慰庭如此认真,道:“你说吧。”张慰庭缓慢地说:“来应天府之前,我就跟弟兄们说了,这次来也有从军的打算。”见黄二在仔细听,他又接着说:“从军就意味着上沙场,上沙场就意味着谁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回来。”

见黄二有话想说,张慰庭打断他说:“咱们都是次子。说句不好听的,家业与我们无关,就是些混吃等死之辈。”黄二叹了口气,怔怔地看着慰庭。

张慰庭接着说:“兄弟们是知道咱们来是要干什么的,也知道可能有去无回,但还是自愿来了。”黄二回过神来,脸上有了些愧色。张慰庭接着说:“如果你想回去,我会想办法让你回去的。包括跟你家去说。”

黄二苦笑地说:“不提这事了,我要是一个人走,还算人吗?”

张慰庭好奇地道:“你怎么觉得被皇上‘惦记’尽是坏事,难道你真不知道这意味着你将来做成的成绩,别人都无法抹杀吗?”

黄二直愣愣地看着慰庭,说:“我没往那处想过。”

张慰庭将之前黄二柜中财物的一半在桌上包成一个包裹后,又见黄二如是说:“你想想,凭你那天赋神力,立军功难不难?如果日后封侯,还会缺美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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