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讲完了故事后，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老板，这杯凉了，再来一杯。”男生皱了皱眉。
张汤没有搭理他。这个男生叫李千洋，如你猜测的那样，他已经死了。
除他以外，旁边还有两男一女，应该就是他的朋友了。
他们可以说是咖啡厅的第一批客人。毕竟，在门外待了一晚上，就等自己开门了。
“现在怎么办？”秦羽欣看了看桌子上的四“人”，转头看向张汤。
“灭了。”说着张汤的眼眸渐渐变为血红色。
桌上的四个人，不对，是四个鬼，面容开始扭曲，变幻。
原本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几人，此时脸开始溃烂，全身烧焦。
这是他们原本的模样，也可以说是死前的模样。
他们痛苦的咆哮着，挣扎着，扭曲着。
最终，只化为四道黑烟，就这样灰飞烟灭。
“你怎么看出来的？”秦羽欣见此很不解的问道。
她本以为这只是四只普通的鬼，但没想到竟是厉鬼。
自己的眼睛并没有看出来，但张汤却发现了。对此，秦羽欣很是不服气。
凭什么我的阴阳眼看不出来，你个“红眼病”就能看出来。
“我也是才发现。”张汤回到摇椅上说。
“就是说，你也没看出来？那你最后是怎么发现的？”
“一般的鬼早下地狱了。”
其实，当厉鬼想要隐藏自己时，即便是阴阳眼也看不出来。
除非是一些有道法的道士之类的。
张汤如果不使用能力的话，同样也看不出来。
当然，张汤并不是靠“红眸”发现的，而是“常识性问题”，一般的鬼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长时间存在于世上的。
而之前四只厉鬼显然不是最近死的。
“一般的鬼早下地狱了…”秦羽欣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
看来自己要学的还有很多呀！秦羽欣想：哥哥让我来这里学习果然没错。
若是让秦明知道妹妹的想法一定会喷出一口老血。
我TM没让你学这个啊！
我是让你学学张顾问的破案技巧啊！！！
言归正传，经过早上的小插曲后，便也没什么事了。偶尔来几位客人，秦羽欣就上去招待。
而张汤则是除了收钱之外，便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桌前还摆着一杯咖啡。
只是他很少去喝，毕竟他尝不出任何味道，喝什么都感觉像喝水。
那么，你也许会奇怪他为什么不直接放一杯水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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