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个疯女人居然在窗户外面挖了陷阱,她就不怕平常坑死不知情的人吗!”

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吸气声,武儒再一次的在地下室醒来,刚刚那种身体被无数利刺所贯穿的痛苦却是仿佛依旧没有消失一般折磨着武儒的神经。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撞破了窗子想要逃跑,然而却没想到窗外的草皮仅仅只有薄薄的一层,下面却是被我妻由乃挖成了空洞,底部更是插满了削得尖利无比的木桩。

当武儒的双脚站在上面的瞬间,那刻意用纸板伪装的草皮顿时便坍陷下去,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木桩刺了个透心凉。

“这下可是麻烦了啊从那个陷阱的规模来看,基本上可以认为整个屋子的四周都是那样的布置吧?”

尽管脑中在思考着对策,但是武儒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此时已是再度成功的将绳子割开,开始布置起自己已经从通风管道逃跑的现场来。

三下五除二的布置完毕,随后武儒便再一次将身体缩进了楼梯下的黑暗之中开始了等待。

“走正门也不现实毕竟前提条件就是先要从椅子上脱困,五分钟的时间我妻由乃差不多正好是在门口不远的地方,从正门离开几乎是百分百会遇见她”

至于说再加快一下速度,却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任务,无论是割绳子还是拆掉铁丝所需要的时间就是那么多,武儒咬咬牙或许能再缩短几秒,但是却不可能会有质的区别。

“难道真的要对我妻由乃下手吗?躲在正门后面,等她回来的瞬间杀掉她?”

一个之前就考虑过的想法再一次从武儒的脑海之中蹿了出来,不得不说这个想法的成功率似乎很高,只要从椅子上挣脱之后躲在大门背后等我妻由乃进门的瞬间杀死对方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想法刚刚在脑海里晃悠了一下,下一秒却是立刻被武儒否认了。

“不且不说能不能打得过她了,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做不到吧而且为了活下去就要杀人什么的,那我和她又有什么区别啊?”

“不过如果不是杀死,而是以制服她为前提的话”

心中冒出来的猜想在武儒脑海中翻滚了一圈,随后武儒却是看了看自己那瘦弱手臂,最终只能自嘲的一笑道:“这么虚弱的身体完全是在开玩笑啊”

正如大哲学家卫宫所说,毕竟人这种东西被杀了就会死的,如果是想要杀死对方,拿着斧头躲在门后多尝试几次总有希望成功。

但是如果仅仅只是想要制服对方话,所需要的却是可以完全压制住对方的力量和技巧,难度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否定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武儒便再度将思绪放在了逃脱计划之上。

“之前的思路是没有问题的,唯一的问题就是要怎么离开这个房子等等,之前我好像看见这个房子是三层楼的结构吧?”

“既然一楼不行的话,那如果是二楼呢?”

如果说人的惯性思维令武儒一开始选择了从一楼逃跑的话,此时静静思考之后他却发现实际上往上走反而生还概率会大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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