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在旁边蹲着仔细看着我给包扎的这个人,好像也没听到我说话样子:“诶!你这么离进一看这小子长得还挺白净净的,猛一看跟个小姑娘似得,你说他怎么会来这古墓里,会不会是个神经病”。

我白了彪子一眼:“你说他是神经病?那你感觉咱们这个领域现在门槛有这么低了,连神经病都会倒斗了?”

彪子指着他的衣服说道:“你自己看啊,这人穿了一身西装下墓,还没事挂在墓顶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经彪子一说,我才注意到这人还真是穿了一身西装,心想也奇怪毕竟是那有人,穿一身西装去倒斗的?

彪子又盯了这个西装男好一会才说:“不过你看这位西装哥虽然浑身上下都是伤,衣服都破破烂烂了,这皮鞋还是擦的油光锃亮,啧啧,这西装小哥绝对是个讲究人”。

我现在也不管这个人讲究不讲究了,我对彪子说:“那现在咋办这个人要是不管扔在这,肯定是死翘翘了”。

彪子一听就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了,站起身来连忙摆了摆手:“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过肖河咱现在是在墓里,我知道你心软平时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咱们是在墓里,在这里什么都可能会发生,咱们自己都自身难保,在拉上一个半死不活的,这不是累赘么?”

我知道彪子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也不忍心就这么放着他不管。

我对彪子说,“那这样吧,我负责背着他,等咱们碰到危险顾不上自己了,咱再把他扔下这样你看行吧”。

彪子见我执意要带上这个人,就无奈的叹了口气:“行行行!伟大的河大善人,不过你背他还是算了吧,还是让我来背吧,就你那细胳膊细腿的,背他这个西装高大个,等会那东西追上来,就等死吧”。

我知道彪子体力比我好太多了,也就不跟他争。

彪子把他背包扔给我,自己背上了西装小伙,“诶这西装哥别看挺高,体重还算可以。”

我对彪子说:“我刚才给他包扎伤口时看了,满身除了肌肉块就是骨头那里有多余的脂肪,你以为跟你一样,浑身肌肉里面都跟掺了水的一样,死沉死沉的”。

彪子一听不高兴了:“什么叫掺了水,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肌肉”。

说完还做了个弯胳膊的动作,让我看他的肱二头肌。

我举着手电筒在前边走,刚才一直再跑,也不知道我们跑到了什么地方,我们只好继续向前走去,走了一会我们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了,这里居然没走几步,就会出现一条相同的岔路,走到最后我跟彪子发现完了我俩彻底迷路了,就算是想走回去也不太可能了。

我们索性就随便选了个岔路走了进去,没走几步在一旁就出现了一个低矮的墓门,我跟彪子看到都是一愣,我俩都感觉这个墓门十分的熟悉。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走了,就想着去墓室里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进去后我俩都被墓室里的样子惊在了原地,彪子压低声音对我说到:“我靠咱们怎么又走回来了”。

我脸色有些难看说:“彪子咱们该不会是碰到鬼打墙了吧”。

说完我俩下意识的举起手电照了照东南角,果然那棺材就在那原封不动的摆着。

彪子蹲下身子把那个,西装小伙靠在墓墙上一角。

彪子小心上前仔细打量一遍那口棺材,我也好奇的看了过去就知道彪子在看什么了,这口棺材明显不是之前我们看到的那口。

虽然颜色相差不多,但是这口棺木明显比之前那口保存的更加完好,棺木表面虽然也有一些湿气但是并没有腐朽的现象,而且之前的棺材我们明明看到,被里边的东西生生掰开了一个大口子,而这口棺材却完好无比。

彪子轻轻背起了西装哥,小声的对我说:“这里不是刚才那间墓室,这里的棺材并没有损坏,我们先出去再说”

我跟彪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见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才松了口气。

我有些吃惊:“我靠!怎么这里还有一口尸鬼馆?”

彪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咱们还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跟彪子又换了一条岔路继续走,没走几步却又发现了在甬道的一旁,又出现了一个低矮的墓门,我不仅跟彪子互相看了一眼。

彪子也有些吃惊的说到:“妈的,真是见鬼了,这里边该不会也有一口尸鬼馆吧”。

看到这里我仿佛明白了什么,于是我对彪子小声说到:“彪子咱们应该不是碰到鬼打墙了,而是这里应该有很多间,这种格局一样的墓室”。

我跟彪子为了验证我的猜想,我俩背上西装哥,走进去一看果然相同的石头恶鬼雕像,同样的墓室布局,只是这次东南角不在是一具完整的棺木,而是棺材盖平躺在棺材一侧,整个棺材在白色亮光手电的照射下反射者诡异的颜色,我跟彪子小心得走了过去,慢慢将手电抬起来向里边一照,棺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土灰色的小瓦罐,横七竖八躺在棺材里。

我举起手电,往棺材里照了照,就发现在棺材两边各有几道深深的划痕,我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心里就是一咯噔从手感上感觉来看,这竟然像是什么东西的指甲生生划出来的。

我伸手对着彪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棺材里边的划痕让彪子看,彪子也伸头看了看,脸色就是一变。

彪子压低声音说:“小心有能动的!”。

我连忙举起手电四处照了照,发现并没有奇怪的地方,这才送了一口气。

彪子有些震惊的说到:“这里不会,全部都是这样的棺材吧”。

我也感觉到十分的不妙:“咱们赶紧离开这里,里边的东西看样子已经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附近”。

我们又走回了原先的那条发现西装哥的甬道,再回去的路上,我们发现这里,居然每一条岔路上,都有一间相同墓室,相同的棺材,只不过有些棺材完好如初,有些棺材已经被破坏掉了,还有些棺材已经连同里边的东西一起腐烂掉了,只剩下一些腐烂的骨架在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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