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齐璟熙在宫里拿出来的玉佩竟是穆府那嫡长独孙的,幽曼轻笑了下道:“难怪,若是他,我祖父倒确实想马上认下罪来。”

那玉佩可是在皇宫后院里找到的,又是在一个死了的宫婢那处寻到的,到时阮皇知道了那玉佩的真正主人是谁,想的可就不再是她那衣物是被谁破坏的事,而是为什么一个太慰府里的公子竟会落了东西在皇宫后院的事。

后宫里住着的可都是他的嫔妃,一个朝臣的公子落了东西在那里边,只要想到其中可能的情况,阮皇自然会震怒无比。

到时不论他想到的事是否真有其事,穆家那大公子,却是必须得死的。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院里的女人也许同别的男人曾苟且过,便是查不出那女人是谁,被他所怀疑的那个男人也必须得死了才成。

而这个理,显然穆太慰非常的清楚才是,不然也不会马上便认下了那玉佩是穆玲瑗的那话来。

幽曼笑眯眯的轻捏了下齐璟熙的脸颊道:“王爷,你可真聪明,这法子你竟也能想到。”

因着那玉佩,这世上自是再没有谁比穆太慰更想定下穆玲瑗的罪来的,毕竟穆大公子可是他惟一的孙子。

舍一个孙女保下府中惟一的孙子,还是为保孙女而扯出他的孙子,他自然是会选前者的。

幽曼说完后笑道:“王爷,即都做到了这一步了,不若再在后边推上穆玲瑗一把算了。”

齐璟熙道:“你想怎么推。”

幽曼笑道:“很简单,我如今可是这界圣花会的花仙,而她是曾想害了我去的人,为了好生答谢下她对我的陷害,我自然要让世人也知道下她在宫里做的事呀。不然多浪费她那些心血呀。”

她不是想让她出了宫后遭世人唾骂吗,那她把她做的事回赠给她也是情有可原的事不是吗。

齐璟熙听此勾嘴笑道:“可以,一会本王便吩咐下去。”

他一开始本就是那样打算的,不然也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扯出她来。

敢陷害他的女人,他怎还能让她好过。

说完齐璟熙又轻嗅了下幽曼那脖颈,随后将人压到了身下去道:“本王见你说了那么久的话都不见累的,看来是休息好了才是。”

幽曼听此微顿了下,随后忙呵呵笑着正待要答话。

只是未等她开口,她的嘴便被人堵了起来。

而于此同时,门外也传来了一声通报声道:“王爷,宫里来了意旨,说让你同陆姑娘出门接下旨。”

齐璟熙听此微眯了下眼,但他只停顿了下便继续起了手下的动作来。

幽曼见此推了推他,在他放开了她那嘴后她赶忙道:“王爷,咱们还是快点出去接旨吧。毕竟让宫里的公公等着可不太好,要是他到时一气之下走了,那可怎么办呀。”

虽说他是王爷,但来传旨的人也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不是。

齐璟熙咬着她的脖子道:“本王是王爷,他等了又能如何。”说完他继续道:“再说,便是真走了也没什么不是吗。”

如今来传旨,无非是些夸赞她的话罢了。

见他真打算不理了他去,幽曼想了想后攀上他那脖子道:“王爷,真不出去接下旨吗,毕竟我在宫里求了样东西下来,若无意外的话,当是它才是。”

说完幽曼附在他耳边道:“王爷若不出去,到时那旨被收了回去,哭的可是王爷哦。”

齐璟熙听是她求的东西身子微顿了下。

在忍了忍后,他抬起了头道:“那东西你很喜欢?”

幽曼轻唔了声道:“若当真是它,我想王爷也会很喜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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