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微上法带着拓海和珏一路向西方行进,与秋冥公带佐伊所走的路线大体相同。
珏和拓海在这次行动中稚嫩的感情迅速升温,他们带着天真的欢愉互相打闹玩笑。会在彼此伤心的时候,给予对方鼓励。特别是珏生病的时段,拓海大献殷勤,用温柔的手法攻陷着珏内心的堡垒。
拓海会剪下清晨第一支绽放的黄玫瑰送给珏,珏轻闻依然饱含水珠的玫瑰时总是心生暖意。
珏会佯装与拓海聊天,在离开时以衣服拓海洗的不干净并散发奇异味道为由,顺手拿走他脱下准备换洗的行头。一开始只是帮他清洗白T恤、运动长裤,偶尔也会帮他刷两次鞋帮带泥的皮靴。后来,连内裤、袜子也帮他一并清洗并总是熨烫整齐。
拓海一开始非常难为情,接着是接连感谢,最后欣然接受,没有半点愧疚。懒惰像是一种稠密的多巴胺,可以让人轻易的上瘾。拓海在接下来的行程中从未自己动手洗过任何物件。
那是一个星期三,屋外下着小雨,宾馆里空气异常沉闷。像以往一样,尘微上法去街上与附近居民了解情况,并试图通过对话抓住狼妖邪能的蛛丝马迹。交代两个人继续练习近来有所感悟的格法能。
徒劳的努力让一切变得异常艰难,在过去的2个月里,事情没能有任何进展,让积极上进的尘微上法也陷入了恐慌的深渊而失去方向。
一位衣衫褴褛的农民让事情发生了转机,他向尘微上法态度坚决的表明他在干农活时曾看见某种可怕怪异的白色光团,或许是尘微上所要找的东西,但需要付两枚银币才能讲述具体细节。
尘微上法爽快的答应了,并与他促膝长谈,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他已不容置疑的态度向尘微上法讲诉了具体细节,并以添油加醋的引入了部分本地盛行的传说。谈话一直持续到下午5点,尘微上法还在盛情难却的邀请下与他共进农家菜肴。
结尾他还以发毒誓的形式保证自己的话真实可信。他强调,住在距他100公里以外的侄子也可以证明。那天他正以各种圈套和诡计向自己借钱,但被他拒绝了。看到那东西时,他侄子还以为是说谎的报应而吓得尿了裤子。
在这其间,百无聊赖的拓海只练习了个把分钟的能量控制就失去了耐性。一切不如和珏谈天嬉戏来的有意思。
他像往常一样敲开珏的门,她正在练习施法速度。她随意的穿一件白色紧身衣,凸起的胸部显示了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性感。下身配一件粉色超短裙,黑色内裤若隐若现。
拓海连续吞咽了3口唾沫,眼睛在珏转身的空当贪婪的盯着不该看的地方。他本想不顾一切做些本能驱使他做的事情,但理智阻止了他。
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她床边的藤椅上向她尽情讲述一些捏造的鬼话。今天他准备了足以让自己失眠的鬼故事,每讲一句都加上自己精心准备的恐吓。
珏听着故事,跑到床上,企图用被子蒙住自己的方式驱赶恐惧。拓海带着恐怖腔调的讲述没能给她这个机会。珏极力排斥着恐惧,又无法抗拒恐惧给她带来的刺激。
到故事高潮时分,恐怖得气氛达到了顶点。突然一声响雷吓得穿着打扮极具诱惑的珏立即跳到了拓海的身上,她把头埋向拓海胸口,浑身战栗并一直摇头,夸张的叫喊似乎带着悲音。
拓海抱着陷入恐惧无法自拔的珏,没能按捺住自青春期起就开始萌发并壮大的欲望与冲动,狂野的撕下了理智的外皮。
他把珏抱到床上,用亲吻她嘴唇的方式为她排解恐惧。手和嘴唇到处游走,贪婪的破坏着每一处让他兴奋的部位。
珏战战兢兢,周身被多种恐惧所缠绕。痛苦的同时也尽情的享受着恐惧带来的刺激与满足。
拓海毛躁的抚摸着一切,深陷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他的喘息开始加速,下体开始膨胀。以一种很自然的方式压到了她的身上,抚摸着她最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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