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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东来笑的合不拢嘴,得意洋洋的道:“好啊,易兄,这个赌我们打了。”

文有道扬眉道:“这个赌我们胜算很大哟,易兄你真的要赌?被你压制了这么久,也该是我们发光的时候了。”

徐逍遥笑意盈盈道:“我算过了,易兄的成功机率难如登天,哈哈,三十万两白白到手了,最关健的是浩然真经,不过需要限定时间?八年之期如何?”

易少天不假思索道:“八年太长,给我五年时间即可。”

文有道春风满面道:“好啊,签字画押,不可反悔,哈哈。”

祝东来有些于心不忍的道:“易兄,这样,咱们三人也不想欺负你,只要五年内你能娶到九位女子,不管美丑,便算你胜出!”

易少天瞠目结舌,失色道:“不行不行,我说的定然是绝色佳人,祝兄你这不是咒我。”

祝东来扑哧笑道:“祝某岂敢啊,易少不要误会。”

他命人取来纸墨,大笔一挥便写上了赌约内容。

四人一一签字画押。

祝东来想着五年后易少天气急败坏的给每人呈上三十万两与浩然真经之时,忍不住抚掌大笑。

四人相视皆哄堂大笑,易少天打完这个堵后又有些后悔了,自己一个女子都没追到手,何况是九位倾国倾城的女子。

他自嘲的苦笑道:“我真是太冲动了。”

松鹤楼,以美食闻名,装饰奢华,来往者非富即贵。

四公子坐在三楼靠南的餐桌把酒言欢,不知不觉,厅内坐满了客人。

四人几壶白酒下肚,酒劲上头顿时诗兴大发。

祝东来望着窗外长街,灵机一动,吟唱道:“长河如挂松鹤涧。”

祝东来念完,笑道:“各位仁兄,请接下句。”

文有道望向窗外,不假思索的笑道:“我来,我来接。”

他看见不远处的池潭旁,一男一女正在嬉水,高声吟道:“玉面娇娥戏清泉。”

其他三人纷纷点头道:“妙啊,妙啊,文兄果然妙哉。”

旁人也不忍不住拍桌叫好。

易少天笑道:“徐兄,有请,有请!”

徐逍遥也不推迟,望向对面青楼,走了几步,纸扇一收指了指,吟道:“摇问花窗几时开。”

祝东来大笑道:“哦?果然是道中好友。”

徐逍遥道:“易兄,请。”

易少天迈了一步,纸扇轻摇,笑唱道:“不如同醉上青天,哈哈哈……”他的笑意有苦有涩,但世人又岂能理解。

祝东来拍案叫绝,笑道:“好诗好诗,这连起来就是长河如挂松鹤涧,玉面娇娥戏清泉,摇问花窗几时开,不如同醉上青天。”

四人哈哈大笑,自道妙哉,神采奕奕放浪不羁。

三楼客人纷纷拍手叫好。

赫然一个尖锐的声道骂道:“我呸,一群自称文人的流氓,可别侮辱了众人的双眼。”

另一人笑道:“路兄,何必与这些人一般见识呢?真想不到堂堂四公子只不过浪得虚名。”

尖锐的声音再次讥讽冷笑道:“四公子,我呸,我看是玉州四大流氓。周兄,这些人与你比起来只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还敢称什么玉州四公子,我看改称四大流氓更合适。”

众人望去,只见在一靠窗桌前,坐着男男女女,其中一位衣着华贵锦衣的男子十分耀眼,他衣着不凡,相貌堂堂丰神俊朗,在他身旁的正是那被称为路兄的男子,这男子声如其人,高高瘦瘦、尖嘴猴腮。然而在他们对面却坐着两位闭月羞花肌白如雪的少女。

其中一位少女粉衣霞佩,万缕青丝垂胸前,不施半点脂粉却楚楚动人,她冰肌如玉吹弹可破,明眸如星朱唇皓齿,娇容如牡丹花开清丽脱俗,好一个闭月羞花国色天香的美人儿。

而另一位少女脸白如玉,眉眼如画,亭亭玉立英姿飒爽,如出水芙蓉娇艳欲滴,身着红罗吐气如兰,又似娇艳的玫瑰暗藏几分冷艳。

易少天瞬间脸色僵住,如受雷击,这粉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从小与他青梅竹马的慕家小姐慕嫣容。

他的心不禁抽痛,仿佛一把钢刀刺了进去。

此时气氛有些尴尬。

原本慕府与易府交好,易少天与慕嫣容两小无猜,并从小指腹为婚,后来慕府老爷官拜内阁大学士,从此便如日中天,三年前被调入京城,最近才又搬回玉州常住,所以这其间易少天与慕嫣容也许久未见。

前段时间正是因为慕府悔了这门亲事,易母劝他游山玩水外出散心,没想到这么快又在此相遇。

红衣少女朝慕嫣容美眸流转,悄声道:“容儿,这就是你所说的易公子?竟长的如此俊俏。”

可谓男才女貌,易少天与慕嫣容的事迹玉州城里谁人不知?世人无不称赞这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可惜谁又能想到最终婚变,闹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世人为之叹息。

慕嫣容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看着易少天却不言语,仿佛要看穿他的心,多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看上去有了不少变化,但又似乎还是三年前的他,她跟随父亲前不久搬回玉州之后,只在一次两家聚会上见过,也只是含羞答答相视而笑,还未来得及吐露相思之情,便出现了悔婚退婚之事。

易少天同样怔怔的看着她,仿佛在疑问容儿你为何要如此绝情。

周成海站了起来,笑道:“几位便是玉州四大猴子?”顿时众人捧腹大笑。

祝东来大怒,喝道:“休要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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