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林晓明知郝连扬右臂有伤,这般打,犯规”郝连家的郝连天恩是郝连天德的弟弟,此次刚好从前线回乡,便观摩了这场武斗,按说这十岁小孩的比拼自然入不了他的眼,可是看到郝连家两个小子的惨状,无来由的一阵邪火直冒。

“这个。。。”习师沉默了,郝连天恩位居将军,地位尊崇,这种情况也是少见的,当下不知如何评判。

“郝连兄,这话说得就不恰当了吧,这比武之前,谁不知道调整好状态,郝连家这般状态参加比拼,被人抓住破绽,也是正常之事,假定在战场上,谁还关心你是否受伤,难道你受伤了敌人就不打了吗?我看只会打得更厉害吧”坐在正首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但是他的服饰与气势,彰显了他的身份地位。

“哼!林兄,这只是十岁孩童而已”

“那又如何”

“不如问问在场的观众吧”一个是驱魔组的战士,一个是戍边将军,习师谁都不敢得罪,只得出此下策。

这于郝连扬自然不利,在蛮荒之地,哪一场不是以实战为目标,所以除了郝连家族的人投了赞成票外,其他都反对,“哼”郝连天恩刮了林晓和林姓男子一眼:“扬儿,拿出你的真本事来”。

“好的,叔叔”

借着他们吵架的当口,郝连扬做了一番休整,先前力竭的状态得到了一定的缓解,而反观林晓,这会倒也变得精神奕奕起来,想来是几次得手增添了不少信心。

“影破”武技一开,郝连扬如箭一把射来,林晓持棍找不到,依然眯着眼。

武尊又大喊起来:“第三式,中腰盲打”接着他便啊呀呀的叫开了。

这个活宝手舞足蹈的站在前排,所有人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台上的林晓箭步下蹲,短棍朝前径直一伸,郝连扬动作一滞,林晓看机会来了,又是一记狠棍,正中郝连扬左手,而郝连扬剧痛之下,毅然右拳轰出,林晓鼻血直流的倒在武斗台上,半个头已经接近了台阶边缘。

武尊视线被习艺所的学员所阻,急忙跑到台阶处小声道“少爷,坚持住,郝连扬快力竭了”。

林晓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还好只是出了些鼻血,倒没多大伤势。

“第四式,摇头摆尾”武尊继续喊叫。

“闭嘴”郝连扬再也受不了了,方才武尊呀呀叫,扰乱他的判断,令他烦躁的很。

“把他架出去”看台上喊叫声也此起彼伏。

“切,你们说了算?”武尊继续无赖。

“架出去”郝连天恩的声音响彻整个武斗场。片刻功夫便在两个高大士兵的“护送”下,武尊极不情愿的离开了武斗场,临走前他还不忘咧咧道:“按我教的招式打便是,少爷你行的”。可惜人海中林晓已经看不到了,要不然一定看到了武尊脸上红红的手掌印。

经过这场小插曲,倒提起了林晓的怒气,他主动持棍,左冲右突,动作虽然滑稽,倒也让比赛陷入了僵持。

场外的观众纷纷侧目“这什么比赛,小孩子过家家吗?”“本来就是小孩子嘛!”“这组人真差劲”,话音刚落,林晓又挨了几圈,郝连扬的断手再遭闷棍,双方气喘嘘嘘。

正当他们大汗淋漓,疲劳应付时,又是一阵叫声“少爷,最后一式,袭弱顶牛”。

一道利箭应声洞穿了武尊的双腿,鼻青脸肿的他从树上摔了下来。

望着此刻处在武斗台边缘的郝连扬,林晓发出古怪的吼声,极少的蛮荒之力在手中聚集,而手持的木棍中,隐隐见着能量波动,最后一棍,朝怔住的郝连扬断手又是一击。

钻心的痛令郝连扬停住了双脚,身子站定,林晓如一只亡命的小兽撞了过来,郝连扬躲闪不及,还未来得及弓步稳住下摆,便被冲力撞的连退了几步。

“砰”郝连扬摔下了武斗台。

林晓也倒在了台上,由于兴奋,他的鼻子再度出血,流了武斗台一地。而嚷嚷的要再次上台的郝连扬,被习艺所的学员无情的挡在场下。

“赢了”林晓躺在台上,望着碧蓝的天空,多少年了,终于残胜了一把,,谁都知道如果在战场,他定然打不过哪怕是缺手的郝连扬,可是在武斗台,自然有武斗台的规矩,林晓在台上,郝连扬在台下。

“什么,林晓赢了”林家,林念蘋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望着战疆。

“对,他把郝连扬顶下了武斗台”战疆听到消息时也是十分震惊,以他对小辈中的认识,这郝连扬实力在郝连子之上,就算他暗中动了手脚,打断他一只手,也只是让他胜利来得晚一些而已,所以听闻林晓赢了的消息也是震惊不已,不过吃惊只是片刻的事,如他这边的人物,定力都是极好的。

“去,通知林老爷”战疆招来传令兵,传令兵接令欲走。

“慢着,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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