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妇的青春靓丽,脂粉清香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的心智,一双寂静久滞的目光突然焕发出久违的异彩。
李怀续忘情的看着少妇粉面,好像魂飞天外。少妇少却忙起身,燕语莺声,连连致歉:“对不起,公子,奴家失礼。”说着,扶在李怀续双肩上的纤纤玉指轻轻用力,同时直起身体,接着用手中的团扇半掩住娇羞的粉面。
就在少妇玉指用力之下,李怀续魂归七窍,情不自禁的伸手去牵少妇粉腕,可少妇却莞尔一笑,抽手闪开,转身汇入人流,走在了通往长春观的石径上。
李怀续人如线牵,目不转睛,紧随少妇身后,跌撞着追去。
这些李府奴才、奴婢发现不见了少爷,心中着忙,便四下寻找。
大家正在为找不见李怀续忙乱之时,突然发现通往长春观的石径上一阵大乱,耳边传来人们杂乱的叫喊声:“杀人啦!杀人了!……”
一时间,上山与下山的人群挤在声音传出的地方,本来就不宽绰山径,顿时被好奇、看热闹的人群堵了个水泄不通。
也不知道是谁,是什么时间报的官府。事发半个时辰以后,官府差役一干人在疏散了围观百姓以后来到现场,捕获了凶手,查验完尸体以,便押解着被绳捆索绑的杀人凶手走下山来。
正着急找着少爷的李府奴才们,突然认出了被捆绑着的杀人凶手,正是自己家少爷李怀续时,一个个目瞪口呆,惊魂不已。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少爷被横眉立目,凶神恶煞般的差役押走。
李府奴才、奴婢们急忙回府报信。得到消息的李跃差点背过气去。待缓过神来以后连忙乘车去县衙打探事由。
李跃到了县衙,人情托尽,好话说绝,磕头作揖,直到天黑也未能见上儿子一面,只好垂头丧气,无功而返。
李跃独自在书房中唉声叹气,一筹莫展之时,大儿子李怀祖走了进来,他面带关心,问父亲道:“爹,衙门的人是咋说的?三弟没事吧?”
李跃眼中含泪,长叹一声:“唉!早知如此……,唉!都怨我糊涂!”
李怀祖劝说道:“爹,都是三弟命中定数,怎能怪您呢?您所作的任何事情,那件不是为了我们兄弟三人好?您没理由自责,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李怀祖的劝了半天,李跃的情绪平静静了很多。他沉思了片刻,突然他两只眼睛不错眼珠的盯住李怀祖,面无表情,一声不发,甚是骇人。
李怀祖被李父亲李跃看的毛骨悚然,心中发颤。他已经不敢正视父亲如炬的目光,心中猜測着父亲内心所想。须臾李怀祖便被看得心神不宁,汗湿衣衫。
就在李怀祖心中忐忑,猜测着吉凶之时,李跃突然大声说道:“就是你了!。”
李跃话音刚落,再看李怀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干张这一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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