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翘起后腿一撒,哆嗦一下,心道撒尿为标记,今后这里就是我的领地,我就是这一带的霸主,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包括小姨……
来到“雷乙诊所”,雷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只见一帮建筑工人在诊所外边拆脚手架,外墙已被修缮一新,入墙三分的红漆字也被换成了金色招牌。
“怎么回事?”
雷乙闪身进了诊所,里面也装修一新,还增添了许多设备,换了看诊桌,里边还拉了一道布帘,现出一张看诊的病床来。
更为辣眼的是,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一边嬉笑一边擦抹着桌子上小灰灰。
她们扭着别致的腰身,那姿势哪像擦抹桌子,分明是在玩儿,看见雷乙,抛来一个媚眼。
雷乙脑袋彻底秀逗。
难道走错门?
可抬头一瞧,爷爷的精神魂灵还挂在墙上,不然,他真以为错进一间发廊了。
难不成这些天苏小青就是靠这个挣的钱,不然,她哪儿来的钱搞装修?
“小青姐,你在哪儿,给我出来。”犹如当头一棒,雷乙大喊。
“来了雷乙,我在这。”
雷乙转身,这才看见在诊所旁边打通了另一扇门,记得这隔壁原本是雷二虎的老屋,怎么就“串通”到一起了?
苏小青兴奋地跑了过来,拉起雷乙的手道:“雷乙快过来,我给你按按,消除疲劳。”
雷乙走过去,一阵头晕目眩。
哇靠,她还真开起了发廊,里面正坐着两个男人在洗头,另一个打扮得很娘的男青年挥着手中的剪子,咔嚓咔嚓正在为人剪发。
“你就在诊所隔壁开发廊?还打通了两间屋子?”
“是啊雷乙,这样我们就能增加收入了,我这点子不错吧?”
“不错个头,老子还想开办雷乙慈善会呢,你这么一搞,那我成什么啦?一边搞慈善,一边做皮肉?”
雷乙很少生气,但一旦生气,很吓人。
“别说得那么难看,我们只做头发。”苏小青脸色掠过一丝委屈,眼眶都红了,小声道:“我以为你会夸我呢,没想到你不开心啊。”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啦,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雷乙走出发廊,怒气滔天。
我滴——妈呀,发廊门口挂着的招牌赫然是“雷乙发廊”。
往回走,雷乙瘫坐在椅子上,都说不出话来了。
苏小青怯怯地靠近他,伸手按按他的肩膀道:“这些天你一直没过来,也不管我的死活,没钱我喝西北风去啊。”
“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都是我的姐妹们凑的钱,这个不用你担心。”
苏小青听到他的口气和缓了些,手下的力道尽量放轻柔,小声道:“我是考虑到地笃村没有发廊,村里人要不是自己剪发,就得到外乡去,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方便村里人的嘛,也算是慈善好吧。”
“收费就不算慈善好不好。”
“那我可以每隔一段时间搞个活动,为人义剪啊,不收费。”
“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雷乙挺直腰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喊道:“那要搞活动就一起搞,我为人义医义诊,不收钱。”
有本事的人都跑外面发展去了,留下来的村民种几亩薄田,就算生个病找雷乙治疗,乡里乡亲的,他也不能指望这个发财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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