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前听闻云南无量剑派十余弟子一日之间武功尽废,还道是何人这样出手狠辣。却不曾想,竟是兄台这样的义士,为朋友报仇所为!我初闻此事之时,还曾腹诽兄台任性妄为,虽是不知者不罪,也该自罚一杯,向兄台道歉才是!”

“哪里谈得上老兄‘义士’二字!当时我却没想到,我这兄弟原来无恙,并不曾被无量剑派害死。此刻回想我那行径,倒真如老兄所说,算得上‘任性妄为’四字了。是故,老兄也不算说错了我。”林枫连忙大笑摆手。

“唉,林大哥此言差矣!无量剑派之所以未置我于死地,那是我另有机缘,却不是他们好心放过。因此你惩治他们,自然也不算无理取闹,任性妄为!”段誉闻言当即为他辩白。

“这位贤弟所言乃是实理。酒却是要罚的,不过这杯子太小了。”,那大汉一拍桌面,“小二,来三个大碗!再打三十斤高粱酒!”

“这位爷台,酒倒是有,只是三十斤,确实喝得下吗?”酒保替下那小二,拿着三个大碗走了过来。

“怎么,按这位爷台的话做,还能少了你酒钱不成?”

林枫闻言眼睛一瞪,甩手就又是一颗金豆放在了桌子上。

“得嘞,您几位先吃着喝着,三十斤高粱酒马上送到!”酒保一见金豆,当即收入怀中,再不废话。

段誉生于大理段氏,自幼锦衣玉食,对金钱没什么概念,那大汉也是极为好爽的真豪杰,自然也不会出现什么争付酒钱的可笑情形。

不多时,整整十五坛高粱酒被酒保带人抱了上来,每坛都货真价实,分量很足,绝不会少于两斤。

“老兄,今日咱们也不谈什么赏罚,纯粹喝个痛快,如何?”

林枫言罢,也不待他回答,就单手抓起一坛高粱酒,直接张开大口就灌了起来。

那大汉登时脸上笑容更盛,笑道:“好爽快!我乔峰喜欢!”

不自觉间,他竟已自报家门。

言罢,他也随之抓起一坛酒开始狂饮。

“两位兄长如此豪气,小弟岂甘人后?”段誉本不是擅酒之人,但此时也不顾忌许多,亦举起酒坛子痛饮。

那酒保刚取来的三个大碗,此时竟是没了用武之地。

“好!”

酒楼上下的所有人不知何时都已停下了筷子与彼此间的推杯换盏,俱都把目光投向了窗边牛饮高粱酒的三人,为他们的酒量豪气拍手叫好。

“啪!啪!啪!”

片刻后,三人坛中酒尽,齐齐往地上一摔。

“再来!”

“痛快!”

林枫与乔峰毫不犹豫,再取一坛,复如牛饮。

段誉原本酒量寻常,如今凭着内力深厚,今非昔比,才饮下了一坛,此时却已经接近极限。

“罢了,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能遇着如此两位豪气干云的兄长,便是醉死也值了!”

他当即又抓起一坛,再饮!

“好!”

众人再度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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