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我太熟悉了.

“火線?火線?這幾天你媽的去哪兒了?“

我搞不懂“火線“為什麼會和另一隻狼青犬悄悄潛回爺爺家,且事發突然,我也沒工夫去搞懂,只是出於本能的想將“火線“留住,而另一隻救過我的狼青犬到底會不會害我,我倒是不怕了,因為有“火線“在,深信足以應付.

我開始喘粗氣,細看下確定這條鬥犬就是“火線“無疑,於是我嘗試冷靜下來,跟以往一樣對“火線“發了個指令,示意它過來規矩地坐在我腳邊,但一次不果,第二次更是一樣,“火線“已經無視我的指令了.

幾秒內我使不出其他招,先慢慢退到“少俠“的狗窩後面,這樣做是有目的的,因為我記得狗窩後面有根斷木,爺爺用來訓犬用的,我想握在手上以防萬一,畢竟“火線“連爺爺都咬了,剛剛我的指令也不奏效了,所以我必須多個心眼.

再是另一隻狼青犬的存在也是危機,它雖則在水庫救過我,但我跟它終究沒什麼交情,既然我已經不能控制“火線“了,所以我必要更加提防,而目前基本確定這倆狗東西為一伙,我手裡一根斷木,想搞定兩隻狼青犬,實屬天真.

那倆狗東西似乎被定住了,立在院墻上一動不動,我覺得敵不動我也沒必要搞大動作,況且這倆狗東西表現的並不激進,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偶爾嗷嗷低叫,叫得我直覺心煩.

而想走出大門口必經這倆狗東西把守的院墻,若是一般看門犬,我早就把它倆踢飛了,此時我面前的至少有一隻鬥犬,單算“火線“一個的攻擊力,就不能掉以輕心,連爺爺都能因為它如今躺在醫院,我哪能犯糊塗輕舉妄動.

想起狗窩裡的“少俠“是指望不上了,那狗東西徹底讓我失望,僵持間我又心生一計,覺得再厲害的鬥犬還不是一樣的貪嘴,決定用剩下的包裝蛋糕誘惑這倆狗東西,藉機支開而為自己開條空路逃走.

但這主意迅速以失敗告終,那倆狗東西除了嗷嗷低叫,簡直冷靜得讓我害怕.

而又突然間,我手機裡的垃圾廣告讓鈴聲一響,我拍著腦門,心說真是個蠢豬,走不出去還不會打電話聯繫救兵呀?於是想都沒想就致電給告花兒,示意有可能就多帶點兄弟伙來,但不要通知任何大人,一是我有自信去解決事情,二是大人們都太啰嗦,跟我們不是一個世界裡的人.

告花兒在電話那頭問:“要砍誰?這麼大陣仗?“

我壓低聲音但又面容惡狠狠地說:“我他媽砍死你,屁話多,趕快來!“

通知了救兵後,我是舒坦了很多,握在手裡的斷木更扛在肩頭上,不過剛放下手機,那倆狗東西卻意外般的有了動靜,更不是一般的動靜,是齊步從院墻上跳了下來,朝狗窩這邊步來,我確實是嚇著了,迅速以雙手握緊斷木,這是非開戰不可啊.

我還做最後努力讓“火線“重新歸順我的指令,但依舊不奏效,後又吸了口大氣,決定如果“火線“今天要是聯合外面的狗子來害我,我就拼足最大的力氣敲死這狗東西,免得再有無辜者步爺爺和我的後塵.

只是三秒後,我以為會受到攻擊,但事情并不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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