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霍柯东的样子痛苦不堪,大汗淋漓,如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从额头上滚落下来,他的脸瞬间湿漉漉一大片。
他扭曲着表情,咬着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鸣金依旧不放手继续向他伤口处打去,那股强流之气越来越强,强流气体附近的墙体被震得一道道痕迹深深陷进去,像一道道刀痕。
十字架上的霍柯东腹部的伤口之上鲜血直流下来,染红了脚下的地面。
“啊啊啊啊…!
“哈…哈……!”鸣金接着大笑起来,“还从不从啊,我老头还有其他手段哈哈!”
“不!杀了我!快…!”语毕,他疯狂撞击着钢铁十字架,十字架上发出哐当的声音,额头上多了一个血包。
血顺着他的额头直流到嘴角,他一直疯狂的撞击。
在这样下去会死的。
梁夜忙止住鸣金道:“快住手老头,他这样下去会死的。”
鸣金闻言住手道:“不好玩,不玩了。”
“怎么办?”梁夜继续问一旁的三清,“霍柯东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个办法让他服从。”
“哎!”三清接着叹气,“我也是想不到什么办法,他自己不从就这样吧,干脆杀了他。”
说着不忘看了霍柯东一眼,霍柯东头靠十字架上,仰头哈哈大笑,嘴里不断流出血。
现在看来霍柯东是不会被随便屈服的。
众人沉默在那里,梁夜低下头想了想其它办法,实在是想不到其它办法,瞥见了一眼霍柯东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想想吧,三天之后你只有服从或死亡,前者是一条很光明的道路,后者是一条黑暗的道路,你去世了以后你的亲人是多么的心痛啊,仔细想想吧!”
众人抬头看了看十字架上捆着的他,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高傲地抬头哈哈大笑,口水带着鲜血,沾满了洁白的牙齿。
众人都推门出去。
只听到后面的监狱里传来一阵阵狂笑与拉扯铁链的声音,声音徘徊在楼道之中。
真令人头痛的事。
梁夜坐在办公室的窗前,阳光暖暖的从外面撒进来,照在他的脸上,他揉了揉额头,怎么办才好。
这个会长真的太难当了,着实头痛。
一旁椅子上啃着棒棒糖的戚夏夏则翘着脚,玩弄着透明的棒棒糖,感到幼稚至极,倒也给梁夜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丫头,你说我该杀他吗?”梁夜转头看着他雪白的脸蛋,“如果是你应该怎么办?”
“凉拌呗。”
“好好说话。”
“死梁夜杀了他不好吧,我们是同学啊。”
“所以我问你该怎么办?”
“你不是很哲学的吗?用你的哲学啊。”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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