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次恢复安静,散乱的青铜器皿和桌椅显示着方才战况的激烈。

只见夏机一手护头一手缠紧屈臣的脖子,而屈臣稳住下盘一腿固定住夏机两腿,双手屈肘护住上身,两人僵持不下,可偏偏论近身缠斗,夏机有神力在身,虽是目前的小身板也让屈臣有些僵硬。

两人贴的极近,本是暧昧的姿势,气氛却弩拔剑张仿若一山二虎相争,不让你我。

伺儿那一声,两人内心一分散,夏机余光瞥到屈臣狭长却恍然的眼神,双手一使力抱住屈臣猛然压倒在地,“砰!”

后背贴地,让屈臣回神,平静却暗潮汹涌的眼神看着夏机。

“不好!”夏机心里想,使出全身力道狠狠压制住屈臣,还没等到屈臣动作,被他夹箍住的双腿已经猛然上顶,恰恰离关键部位不差分毫。

屈臣一愣,浑身力道松懈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机。

“小心点,顶坏了……就在你身上戳几个对称的窟窿。”屈臣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出来,听到夏机耳朵里威胁力十足,但她却不敢松懈。

屋内那砰的一声,听在还未走远的伺儿耳朵里又是一阵脸红,嘀咕着,“两人动静怎么这么大!”

“你到底带不带我去宴会?!”夏机狠狠压制住屈臣,这可是难得一次见公子侧的机会,她决不能放过。

“不带。”屈臣理所当然,被夏机压在身下也是一片波澜不惊。

公子侧和夏机碰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对付公子侧一个就够烦恼了,夏机就乖乖当他玩具就好了,屈臣脸色淡然。

“你打赌不算数!”夏机双手压制住屈臣双手,双腿顶着屈臣下半身,腾不出手来,只能憋屈的要吐血。

“谁说赢了就答应你去宴会的?”屈臣淡淡问道,撇过头不看夏机,一副耍无赖也不带夏机去的模样。

“你……!”夏机头一次碰到如此滑不溜秋又狡诈无敌的男人,瞄到他侧头黑发下露出的耳朵,心一狠,一口咬住。

“啊!”屈臣先是一惊后是一愣,在之后一疼,“你是狗啊!”上身用力想要抬起来,可偏偏夏机下定决定压制起他来,一动不能动。

夏机口里说不清楚,声音呜呜咽咽,“带不带?!”

“不带!”屈臣耳朵不知是被咬的还是羞的泛着淡淡的红晕,强硬道。

夏机咬住上耳廓,又一拽。

“啊……!”“我带!我带!”屈臣也是头一次碰到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忽略掉耳朵上酥酥的麻痒,等夏机一松开,立马弹跳起来,冲出门外。

这是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鼎鼎有名的屈臣大先生第一次遇到手足无措、落荒而逃的局面。

夏机拍拍手擦了擦嘴,看到屈臣落荒而逃的场面,心情分外愉悦,连几天前被他算计的恶气都发泄了一通。

“先生……”伺儿看到迎面而来颇有几分狼狈的屈臣,有些惊愕,之前声音那么大,难不成先生吃亏了?

伺儿想完,脸色暧昧。

屈臣冷冷瞥了眼伺儿,甩袖就走。

伺儿纳闷,忙跑回去,正好看到夏机神清气爽的推开房门,招呼着自己,“伺儿,买什么去了?”

果然是吃亏了啊,难怪先生那么尴尬脸色通红,伺儿不由的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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