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公子侧在夏机的一按之下,又疼又麻酸痒舒畅的感觉瞬间由大腿蔓延至全身,他终于彻底清醒,控制不住的全身抖动,“呃……”

可偏偏全身疲惫,此番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似乎只是象征性的反抗。

夏机听到公子侧的声音,耳朵连忙凑近芈侧,还没移上去就发觉芈侧全身抖动起来,过忧则心慌,下意识一趴按住芈侧……

“芈侧,你……”

吱呀一声,伺儿端着热水推开门,愣愣的注视着眼前这一幕,牛轲廉跟在身后,一双牛眼瞪大盯着。

牛轲廉一瞧伺儿,还怕她将水给倒了。

谁料伺儿手里紧紧抓着盆子,无比淡定的进了屋放好水盆,还干净利索的洗好了帕子,上前递给夏机。

口里说着,“姐姐着什么急,人还躺在床上呢!”

伺儿想着之前在夏府看到她与屈臣的那一幕,比现在更劲爆。

她特别淡定的回头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牛轲廉,说道:“牛大叔,习惯就好了。”

一个个都叫他习惯就好,这……这怎么习惯!

这时空的女人都这么彪悍了吗?

牛轲廉看了眼周围场景,再次确自己没有穿越女儿国,对眼下彪悍的夏机淡定的伺儿,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这要是在女儿国活脱脱的女王啊!

夏机没听明白伺儿和牛轲廉到底什么意思,接过帕子刚想俯身擦拭芈侧的皮肤。

谁知身下颤巍巍的伸来一只手,“我来。”

夏机继续按住他,用行动阻止了他的话头,湿布轻轻擦拭着身下人大腿处的血污,温热湿滑的感觉再加上被碰触的快感,深深吞噬着公子侧清醒的意志。

牛轲廉在一旁看着公子侧额头上细密的汗珠,都忍不住为这位兄弟点蜡,痛苦又快乐的极致恐怕就是如此了吧。

“伺儿,再换。”

夏机看也不看递给伺儿脏污了的湿布,接过被酒精消毒之后的细密纱布,轻轻抬起芈侧的右大腿,俯下身子双手绕过大腿,专注又利索的快速包扎,在血快被挤压出来之际已经包扎完毕,放下了大腿。

公子侧禁不住吐出了一口忍到极致的浊气,眼睛深幽的看着夏机。

牛轲廉看完全场,也忍不住随着公子侧换了一口气,开口道,“我先回夏府,有什么消息再通知你们。”

夏机点点头,神色认真,“牛大哥,谢谢你。”

牛轲廉摆摆手,原本打算离开的步伐又原地反了回来,看着公子侧叹道:“兄弟,你努力!”

说完转身出去,给公子侧留下无尽的疑惑……

公子侧想着牛轲廉最后的眼神,那么的复杂,又那么的同情无奈,怎么看怎么诡异……

伺儿噗嗤一笑,“公子,你不用管牛大叔,他一向奇怪惯了的。”

公子侧点点头,不再去想牛轲廉刚刚什么意思。

“夏机,我护卫队至今还不知道消息,现下又是在陈国,刚出宴会便遭受一波又一波的追杀,虽不知屈臣之前为何追杀我,但前路凶多吉少……”

芈侧愁眉不展,拉住夏机的手,想要劝说她即刻回楚国。

夏机遥遥头,反握住芈侧的手。

芈侧心中一软,就听夏机说道:“芈侧,奴隶眼下水深火热,我既然见到便不会置之不理,想必你来此多年也知此制度有多……”

芈侧看了眼伺儿,阻止她继续往下说,“是,但这非一朝一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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