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白庭主动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他关心的问道,“那怨鬼应该顺利消灭了吧?”

宁元点头,“消灭了,虽说是个怨鬼但是还有点道行,估计应该跟之前那个厉鬼有关。”

白庭颇为赞同的道,“是啊,还以为只是个没死几年的怨鬼,没想到竟然可以随意附身到物体上,根本不像是只有几年道行的怨鬼。”

随后两人又尬聊了几句,宁元见白庭没有什么事就提出要先行离开的想法。

白庭也不好阻止,毕竟大家都是萍水相逢,更何况对方还救了他一命,所以再次好好道过谢后,白庭就和宁元拜别了。

宁元在收取了协会那边给的奖励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去当地的博物馆去查之前有关古代将军的事情,因为她总感觉当初遇到那个厉鬼就是白庭口中的千年厉鬼,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能骗过众多天师,跑了出来,但是她敢确定对方一定没有死,而是躲了起来。

因此她打算先从这个古代将军墓查起,没准能知道点什么。

宁元不是没想过将这个发现告诉天师协会,但是宁元觉得当初众多天师都亲眼看见那个厉鬼被消灭,一定不会再相信一个小丫头所说的话,因此宁元决定先行查证,到时候找到蛛丝马迹再通知给协会那边。

鲁正刚这边正带着自家的小徒弟鲁阳正赶去本市某个小村庄里做任务,据说是山里好像出了剥皮鬼,连续几天出现了很多被剥皮的尸体,在当地引起了相当大的震动。

作为经验老道的天师之一,鲁正刚还是挺有信心带着自家还没出师的小徒弟儿去接这个任务的。

因此在两人下了车后,鲁正刚马不停蹄的带着有些晕车的鲁阳来到当地的一家做民宿的村民家里住了下来,顺便打听一些情况。

在了解到因为山里出现剥皮尸体的事,导致来这里的驴友越来越少,他们这些村民一下子少了不少收入,很多村民都心存不满,但是又害怕进去山里出不来,因此只好偷偷在心里咒骂干出这事的凶手,虽然当地警局也曾派出警察进山里抓人,但是都遭遇到不测,所以只好将这事上报到上头,让更专业的人士来解决这事。

鲁正刚在听了这个老伯叨叨絮絮了大半天,终于在老伯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原来几年前村里还死过一个人,因为是村里的丑事,所以老伯也是这么匆匆一句,没有细说。

鲁正刚追问了几句,对方就是不说,便只好作罢。

回到房里,鲁阳已经洗漱完,正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练习画符。

见师父回来,鲁阳乖巧的喊了一声师父,然后看见师父有些眉头紧皱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鲁正刚摆了摆手,坐到鲁阳旁边,检查了一下对方练习情况,这才道,“小阳,我们可能要在村里多待几天。”

闻言鲁阳停下画符道,“为什么啊师父?”

鲁正刚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这个剥皮鬼的事怕是另有隐情,等为师打听清楚后,在行动也不迟,小阳你记住天师可不能遇到鬼就直接要上,要先弄清楚这个鬼的来历,这样对付它的时候才能找出它的弱点,将其消灭,尤其像是厉鬼这样存在,更是要弄清楚其存在,才能制定最佳的行动方式。”

鲁阳受教般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什么就问,“那为什么笑笑每次都是提剑就上呢?”

“恩,这个。”鲁正刚顿住,“你师姐不一样,你师姐向来喜欢速战速决,所以才不会浪费时间打听这些消息。”

鲁阳天真的说,“要是我也能像师姐那样厉害就好了,可以直接消灭鬼,就不用打听来打听去,感觉好浪费时间啊。”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这话戳伤了师父脆弱内心的鲁阳在感叹了一句后,继续努力练习画符。

鲁正刚见状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这个臭丫头,趁她不在的时候,瞎教她师弟什么东西,不先打听清楚,之后交报告的时候怎么交代!难怪之前他带着那丫头出任务的时候,那丫头都是一脸不耐烦的跟着他,感情是嫌弃他出手太慢了?

直觉自己真相了的鲁正刚又在心里嫌弃了一番那丫头,心说他这次回去一定要教训这个臭丫头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

等到两人都睡下的时候,不远处的山林里突然响起影影绰绰的声音,那声音乍听一下似乎只是树叶抖动的声音,可是仔细一听会发现,像是有人在窃窃私语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过了几天鲁正刚终于从一个小青年口中得知,原来几年前村里发生了一件杀夫案,原先村里有一个男人嫌弃自己妻子长得丑,还经常对其拳打脚踢的不说,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当着那妻子的面召小姐来家里做那档子事,可是这个妻子懦弱不敢反抗,一直忍气吞声,直到有一天那男人将那个怀孕了的妻子打到流产后,那个妻子这才疯了一般,拿起菜刀将丈夫杀了不说,还将丈夫的皮给剥了下来,贴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就跑到山里不知所踪,现在山里出现这个剥皮案,很多人都怀疑是那个疯了的妻子做的,她根本没有死,而是还继续躲在山里。

打听到这些后,鲁正刚在心里计较一番,就全副武装带着鲁阳进了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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