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夫人她”萧叔心里有愧。下意识想拉她一把。

萧言煜却悠闲抚着袖扣:“舒止凌刚刚丧母,父亲又被判重刑,你以为她还有能力站上那个舞台吗?”

既然没有能力,那她就该把位置让出来!

离开萧家时。萧言煜路过花园,透过车窗看出去恰好看见阳光落在舒止凌脸上的模样,清透而温和。

他心底的愧疚刚刚被勾起几分,手机里岑一柔发来的短信就让那抹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岑一柔说:言煜。你提醒一下止凌吧,今天是最后期限。伯父很快就要被转移,他还等着她来看他。

提醒?

萧言煜青墨的眸狠狠一眯。舒止凌在经历丧母后还能跳舞。为什么就没关心过自己已经宣判的父亲?

她在。演戏吗?萧言煜冷笑出声,要不是一柔的无意提醒。他是不是还会因为自己的行为内疚不已?

舒止凌啊舒止凌。她可真是耍得一手好手段。就好像那杯水一样!

海选当天,舒止凌离开前跟萧叔报备:“萧叔,我今天不回来吃饭了。舞团里有场海选。可能很晚才”

“舒止凌,你母亲丧礼的事,你不管了吗?”楼上不知何时出现的萧言煜冷漠开口。

按照江城的规矩,她这个新嫁娘在没得到丈夫的许可前不能为自己的亲人持办丧礼,可他竟然记在了心里?

一时间,舒止凌心里暖暖的,总认为这是萧言煜将她、将舒家放在心里的一种表现。

“我,可以吗?”舒止凌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小心确认着。

萧言煜走到餐桌边抿口苦涩的咖啡,嗓音很冷漠:“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不办。”

“不!”舒止凌连忙开口:“我要办,我要送我母亲最后一程,可是,你能等我回来吗?我现在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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