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我知道你难过,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人各有命,更何况动物?动物已经完成他们的使命。若再没有特效药出来,人和动物都会归于尘土,所以,我把你的大毛二毛三毛给移出来,帮你完成使命。你看他们,受高热折磨,呼吸深深,却精神一直不好,浸染,咱们得赶紧做试验,把它们从生死线上拉回。”

浸染做个深深呼吸,下定决心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三个小宝宝,我大难没死,你们也必有后福。”

浸染的眼前浮现李大夫手舞足蹈的样子,“这两个孩子,缠绵病榻一个多月,用了我院治疗咳血、肺栓塞的中药,仅仅用了三次这其中,多追加了一次,症状竟然在一天之中消失,你说神奇不神奇,所以,楚大夫,你回去就做试验,不出三天,院里的孩子都活蹦乱跳出院,一个月,我院楼上的传染科就消失殆尽。”

如今,有药在手,还愁什么?

楚浸染看着眼前黄大夫点头答应道:“待把这些小动物完灌完营养液后,咱们就进行动物寒烈草试验。”

黄大夫点头赞同道:“好,我这就去给他们用营养液,一个小时后,我们就把寒烈草液给他们喂下。”

红叶白托白色花杆的寒烈草液,搅碎后,变成浅粉色液体,这种浅粉色液体,就象一瓶美妙的果汁,让人心旌心生摇曳。

“好美的颜色呀!就象一位妙龄少女,烂漫花丛时,看到陌上风流的少年。”

可楚浸染的那颗少女心,却在比翼双飞下坠途中,折断了翅膀。

楚浸染拿起小勺,按照顺序,给大毛二毛三毛灌下了不同剂量的寒烈草液。

“小兔兔,好乖乖,喝下液液精神来,把病来治好,咱们永寿寿。”

希望就在这一勺一勺心情激荡中,晕散开来。

此时的小兔已经病得无力睁开双眼,只稀里糊涂地微启小嘴。

楚浸染摸着全身发抖的兔兔,知道高热已经烧得小兔,耗尽全身的精气,只苟延残喘罢了。

“小兔兔,希望明天,你们就会感觉好一点,一定要相信你的染姐姐哟,放心,染姐姐一定会把你们救回的。”

楚浸染把小兔抱到怀里,抚摸着小兔已经失去光亮的毛毛。

楚浸染只轻轻一摸,兔毛便被掳下。

看着这几只陪她出生入死的小兔,楚浸染都把它们抱在怀中,让全身哆嗦的它们,感受来自她的温暖。

就这样一夜,楚浸染抱着这几只小兔,倚到墙根,浅浅入眠,好在小兔并无精神,只是很乖地趴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黄大夫看着楚浸染这样,并未叫醒她。

她不知道在楚浸染身上发生何事,当她看到楚浸染脸被划伤,头发零乱,全身血迹,风尘仆仆,如农民工般扛着大包挎着小包,出现在医院门口的时候,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她不知道楚浸染和奚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敏感地意识到他俩之间肯定有了问题,不然,这么沉重的包袱,这么长的道路,奚院长怎么会舍得让楚浸染独自来扛?

她太累了,太需要休息,虽然只是倚着墙根,但能让她放下心思,美美地睡上一觉,也是极好的。

她怕楚浸染胳膊挤到小兔,她轻轻走过去,想把楚浸染怀里的小兔抱起,把小兔放到兔笼里,却未料到,刚碰到小兔,楚浸染就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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