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诚惶诚恐,做贼心虚的公子虔,赢驷几人,被架在众剑中央,任何伸头探脑的动作就会被剑尖插的千疮百孔的君却是意外的冷静,君自然的朝着卫鞅的方向扭头,只见他也在看着自己,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而从马车上下来的秦孝公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他先是看到了被城卫军团团围住的君和卫鞅,看向了一边脸色怪异的赢驷,公子虔,微微抬头,发出强烈的鼻音。

“这队城卫军的负责人是谁?”

“禀告王上,我叫甲,是这队城卫军的直接负责人。”

秦孝公话音刚落,一个身着制式札甲,腰间别着环首刀,比起其他士卒他的额前多有了一抹赤色颜题②,那是他身为这一支城卫军领队的身份证明。

这位名为甲的小队长显然就是这只小队的负责人,秦孝公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责骂甲以及他旗下的小队,而是问道。

“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禀告王上,今早太子殿下来到我们这里要求调转人员,我们奉行调动一支小队供太子殿下差遣,并已经向王上请示了文书。”

听到甲此言的赢驷眼瞳微缩,却没有发现自己这一微小的变化被一边早已有所注意的秦孝公收入眼底,秦孝公了然之后收回目光,他看向一边的景监,受到秦孝公暗示的景监低头询问旁边的副手,了解情况后直看着秦孝公,摇了摇头。

“驷儿。”

听到熟悉的称呼,赢驷打了一个寒颤,拱手低腰,回应道。

“父王大人。”

“是谁给你的权力,来调动我的城卫军的?又是谁让你来伤害我的客人的?”

赢驷暗地咬了咬牙,心里恨死了公子虔旁边的那个提供卫鞅情报的仆从,这就是口中的外邦人?和景监有一点点关系?不受父王重视?难道没看到父王大人都亲自驱车来找卫鞅,并承认其是客人的身份了吗?

事已至此,赢驷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全部过失,他微微抬头,说道。

“前几日,这位先生把我的宝马给杀掉,昨日我请老师来为我讨个说法,邀请两位先生前去邀宴,却不曾想这两位先生竟然拒不赔偿,甚至当众打伤并侮辱老师,实在是奇耻大辱,因才派遣城卫军来为我们保驾护航,请诸位两位先生前去邀宴好好商榷赔偿问题。”

听到赢驷的说辞,秦孝公微微转身看向一边不慌不忙的卫鞅,吐道。

“卫鞅,可确有此事?”

“禀告王上,太子所言并非全是,君之所以伤害太子殿下的宝马完全是由于当时太子的宝马想要将在下掀翻,我的护卫君才出力不慎一掌拍死,而拒不赔偿也绝无此事,今一匹粟马的市价为700钱,我赔偿给了太子太傅1400钱,可问太子太傅此事有无出入?”

卫鞅不卑不亢的简单阐述着,而一边的公子虔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一般恶心,欲言又止,看得赢驷面红耳赤,心中大骂猪队友,而将众人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秦孝公心里也明白的很,已经差不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了,但为了继续下去,他还得装的像不知情人一样向公子虔提问道。

“伯兄,卫鞅所言可有差异?你还放心,寡人绝对不会假公济私,不会因为血缘和私人情感偏袒任何一方,肯定还大家一个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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