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走在路上,四周都是包围的人群,吵杂和喧嚣的世界,让人无法安静下来去倾听自己的心声,倾听那遥远的安宁的曾经,我们好像除了不顾一切的前进,没有退路,退路大概就是退缩吧。

在天气忽然冷起来的时候,我就想念那雪花落满的小村,白茫茫的,冒着几缕炊烟,树枝光秃秃的,乱横在天空,不听音乐,就一直走着,走着,就美成一幅永恒的画面。

我就回家了。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这是一张估计有三十年左右的老竹床。小时候爷爷奶奶把它放在栆树下。肉虫一样的小孩在上面打闹。被子应该也是许多年月了,我在里面闻到旧旧的味道,其实是刺鼻的,可是我生来怕鬼,灯一熄,便不愿意让眼睛在黑暗是,被子里面多少是有安全感的。

躺下来之前,我一直在听奶奶讲话,伴随着电视的吵闹声,她有时候是听不清楚我的回复的,但她依旧在讲,我越发不怎么发表言论,因为我感觉我只要听,便已经能满足她所有的倾泻,下午她从邻居家买了五十斤新米来,五十二斤,120.8元,奶奶给了125元,邻居说不要那4.2元,跟邻居一起送米来的嫂子则劝邻居,那2毛就抹掉了,那四元还是要給的,4元的米够吃很久了,也是辛苦种的,我顺势出门去了,让奶奶就給5元,那邻居最后也是收了的。

这样的对话,我似乎看到炊烟从烟囱飘出来,灶台上放着碗和锅铲,门口摆了一堆木材。

生活。对。就是生活的味道,每一个人都不容易,每一个人的善良好像都要付出一股子的力量,也许就是家长里短的2毛钱吧。

晚上,她煮了一锅粉条,在冒着热气的厨房里,在倒酱油的时候,把酱油瓶子拿给我看,凑着厨房那昏黄的灯光,说已经有两三年了,还能不能吃,已经过保质期1年了,我让她扔了,她嘀嘀咕咕半天,把瓶子放在柜子的最角落,说是酱油也是烂成的,过期,也是能吃的吧,只是下次都放少一点,一瓶要好几块钱泥。

粉条混着小卖部买来的圆子,米巴,她在材烟里眯着眼,给我盛了一大碗,里面几根粉条,四个大米巴,又端来南瓜,炖着的萝卜,我居然全部吃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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