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鳌一边痛苦地哼着,一边忍不住求饶:“辰大哥,饶了我吧!”

辰仿佛从齿间挤出一声冷哼:“饶了你,你看看你把这里弄得,血气冲天的。你伤害生命,还不讲卫生。说说吧,想要什么处罚?”

被控脉术挟持的虚鳌,没有了帝王脾气,低着头,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他知道,想控自己的脉,辰会付出很大的能力消耗,他期待着辰力虚撒手的那一刻。

但可怕的是,辰的力量仿佛一座磅礴的雪山,控制他虚鳌所用的,只是厚积薄发的冰山一角。

虚鳌低着头,再次求饶:“只要您放了我,要我怎么帮忙都行。”

辰握着的手向后一甩,虚鳌也随着银丝向后一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桑祭噗呲一声笑了,深海领主却涌起淡淡的不悦。

虚鳌在自己面前没有过的狼狈,却在另一个人手里展现了。

“我放了你,你要死死记住你自己的话,不要做出尔反尔的小人。”辰说着,收回自己的银丝。

虚鳌觉得经脉一松,手脚并用迅速往后退着,他的手下扶起他,两个人赶紧往前跑了。

眼看人影消失,虚鳌的声音重新响起:“辰,你给我等着。”

似是从远方而来的传音,让辰轻轻一笑,洁白的牙齿像白莲一样开在唇间,明净美好。

深海领主皱着眉:“你用的好卑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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