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是东平机床厂的数控机床装调维修工,妈妈也在东平机床厂工作,为流水线的工人。
东平机床厂,是东平省最大的数控机床制造与维修厂,算是老牌国企了,成立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差不多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了。
苏若彤的家庭算是标准的小康家庭,父母虽都是工人,但守着铁饭碗,吃喝也不愁,又有技术在手,在江南市本地,生活也算滋润。
几天前,苏若彤的父亲代表东平机床厂,去燕京参加了全国技能大赛,她的姥姥又突发疾病,住进了医院,需要人陪护,作为姥姥唯一的女儿,苏若彤妈妈不得不下班后,就去医院当陪护,只能把苏若彤一个人留在家里。
好在,苏若彤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没有独生子女那股子娇气,洗衣服做饭不成什么问题,即使做不了太高级的菜,炒个鸡蛋,炖个汤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吃完晚饭后,苏若彤刷洗碗筷时,忽然瞥头朝着窗户望去。
外面黑漆漆的,月光照在枝桠上,在窗户上投映出不规整的斑驳。随着树叶簌簌,而不停摇曳。
苏若彤怔了怔,刚才像心血来潮,也似女人强大的第六感,她总觉得有人在窗户那里在偷窥自己。
冰凉的自来水击打着苏若彤白皙的纤手上,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这里可是五楼啊。”苏若彤哑然失笑,住在隔壁的,都是知根知底的老邻居,像这种老式建筑,邻里邻居有时候比亲人还亲,不似现在高楼大厦里的邻里邻居,住进几年,连邻居是男是女,一家几口子人都不知道。
把碗筷收拾完毕,苏若彤解下围裙,正要转身回到卧室里写作业。
忽然,苏若彤身体僵在了原地。
她微微侧头,用余光望着窗户。
在窗户外边,有一张青白色肿胀的脸庞,那脸皮似泡烂一样,朝外豁着肉,脸庞的主人在发笑,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苏若彤的背影,猩红的舌头打在玻璃窗上,不停地舔动,嘴巴里发出一阵兴奋的呜咽声,仿佛一头饥饿的野狼,看到了一匹肥美的羔羊一样。
窗户的把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朝上推起,吱嘎一声,窗户打开,一股阴风刮了进来。
那人探进来一只惨白的手掌,指甲乌黑,伴着凄凄的月光,隐约可在那指甲盖里,看到形似碎肉般的物体。
苏若彤俏脸惨白,想要逃离这里,却发现一双大腿不听使唤一样,犹如被一双大手牢牢地摁在原地。
她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阵呃呃声,仿佛喉咙被一种异物堵住。
那猩红的舌头贴了过来,带着唾液,舔向苏若彤白皙的玉颈。
当舌头距离苏若彤玉颈不足一寸时,那东西的脸色猛然一变,以子弹般的速度飞快地窜出了窗户,利用尖锐的爪子,如飞檐走壁一样,几个纵跃,就越过了四五栋建筑物,消失在了一片野地中。
这时,位于苏若彤家楼下,突然出现三名陌生男子。
他们看了看苏若彤的家,眉头顿时微皱,轻喃道,“那色鬼的警惕性还真高,竟又让他给跑了。”
“人没事吧?”另一人望了眼苏若彤的家。
“上去看看吧,顺便料理一下后事﹍﹍”
两分钟后,苏若彤家的大门被撬开,三人鱼贯而入。
一分钟后,苏若彤躺在了床上,眉头微皱,似做了什么噩梦。
随后,三人转身离去,很是娴熟的将一切痕迹都抹去,一点灰尘都没有留下。
一切,
都是为了维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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