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密信是从哪里截获的?”上官夜蓝秀挺好看的鼻梁稍微一动,他已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皇上将书“砰”合上,重重地丢在右边已批阅过的那摞奏折上,盯着白纸上的蓝字,许久后,才说出,“昨日,朕只得密信,未见送信之人。”

“信中应还有其他内容……”上官夜蓝再次拿起密信,放在烛光明亮的地方观察,他眼睛里乍现兴奋,“果然如此,栖运赌场!”

纸的左角落有四个小小的浅蓝色的字“栖运赌场”,上官夜蓝借着灯光才能看清,不然可能真的会忽略这个重要的线索。

“夜儿,你和楼将军明早去趟吧!这次事关江山社稷,不可不信。”皇上抬头看着上官夜蓝,沧桑的脸上起了丝无奈。

“是,父皇。”上官夜蓝应了声便出了殿门。

“时间有多久了……沁河……”

皇上看着半玉,若有若无地叹着。

这边一个黑影从窗户口飞进上官风落的房间里,葶稳稳地站在地上,一个身着深紫,一头黑发的男背正对着她。他正爬在桌子上昏睡,屋里的烛火还没有灭。

葶快速将屋里的蜡烛吹灭,又重新换上了一支新烛。

她走近上官风落,把手中的木盒小心地放在桌子中间,捧着下巴坐在上官风落的对面,眼睑忽闪忽闪地上下跳跃,嘴角弯弯地傻笑。

“风落哥,你真好看。”葶伸出手指慢慢地碰了上官风落的额头。

突然,上官风落的睡眼睁开,就对上了葶收回的手,他朝葶笑了笑,“葶葶,你越来越皮了,竟然捉弄起我来了。”

“风落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来?”葶嘟起嘴,指着上官风落,忙起身,仓促间竟推翻了身下的木凳。

上官风落抬手将葶的手拉下来,“葶葶,从早上起,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来这,我也再等你,也没有真的睡去。”

葶被上官风落这么一说,就更加好奇了,脸上也沾满了开心,“早上是我让丫鬟把你房里蜡烛换成迷烛的,你怎么没有被迷晕?”

“我又让人换回来了,和你的一模一样。”上官风落轻松地说了真相。

上官风落笑声爽朗,站起理了一下身上的紫衣,“况且葶葶,你这次带来的勿生草是真的帮了我大忙,本王可能又要欠你人情了。”

“风落哥,你欠的越多越好,这样你就有理由娶我了。”葶吐了一下舌头,又继续道,“风落哥可以把这株勿生草当作聘礼,嘻嘻。”

“葶葶,不可瞎说。”上官风落不似玩笑的态度,正经地驳回葶的打趣话,悠悠地打开木盒,凝望着里面的那株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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