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相信,客人一般是不会轻易该换信封信纸,“那位贵客,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学徒紧张起来,“先生,我并未见过那位贵客,只负责收发信件,信件没有异常”。

学徒显然是被吓到了,心里一定在想,先生从来不问学徒任何有关贵客的事情,他肯定什么事惹先生不高兴了。

先生心里想着,也对,就算问学徒,学徒是一定不知道了,要不也不会是“贵客”。

“放下吧”,先生看着学徒说。

学徒应了一声,松了口气,慢慢退出内堂。

难道一卦堂不知何时又添了一位贵客?思来想去,先生还是拆开了信件。

米色的信纸上,那笔迹扎实有力,很有风骨,写的内容是近期的事,跟平时没什么两样无非是事业家庭在经过一卦堂的指点后慢慢好转。

先生点点头,笔迹没错,自己是不是考虑太多,信里面也说了,最近这位贵客,换了个工作,事业正在上升,也许是有钱了,换了信封信纸,这也说得通。

一定是事出有因,贵客跟一卦堂有着长期的关系,一卦堂里,贵客是专门由先生接待,由先生看卦,学徒只负责把贵客引进内堂。

先生不再去想这些芝麻大的事情,现在的重点,应该是如何把安与泽收到卦堂,以后这些贵客就不仅仅是看卦这么单一,以后就可以为客人改命数,这些贵客,一定会很感兴趣。

看阴阳的本事,他吴长青就算这一世仍然无法习得,也不能放过唯一一个真正懂得看阴阳的人。

先生暗笑,安与泽的苦头不知道吃到了没有呢?有没有带上她今生的警察朋友?

想到这里先生一阵心满意足,看着窗外喃喃道:“吃不得苦,还怎么保的住你安与泽的威名”。

…………

夜色漆黑,没有月亮,更没有星星,这样的夜晚,可一点都不美好。

安歌晃了晃脑袋,终于迷迷糊糊的醒来,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能在这里?

脑海里闪过自己来到这里的片段,还有昏过去前的情形。

又是她,这次是为什么?她来的好像毫无预兆,自己要怎么防备,一次又一次这样被她连累,简直是无法恢复自己的身体。

安歌揉了揉迷迷糊糊的脑袋,想要抬起手来,没想到手一抬,竟然“哐”的一声,拳头砸到了一块钢板,安歌这才在黑暗里摸索,慢慢敲打,这四周好像都是钢板。

安歌躺在那,努力的挣扎了好一会,无奈钢板厚实,安歌根本无法撼动。

安歌改变了策略,改用摸,不摸还好,这不摸不敲还好,这一摸算是自己一个绝望的机会,这里是一个密闭的环境,钢板也是固定好的,严丝合缝,里面没有一点光,没有外界援助,看起来根本没有出去的机会。

而且空间狭小,安歌只能躺在中间,没有一丝一毫挪动的空间,这里,像极了一个地方,一个安歌印象深刻的地方,她送走了父亲,也送走了母亲。

这里像极了那个毁灭一切的,焚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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