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微一变,看向刚才那人所站像的地方,却见光滑如水的地面一丝痕迹也无,要知道木板所制的地面上经常打蜡,很容易便能够留下浅浅深深的痕迹,可是那人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却是一丝痕迹也无,若那人非高手,则只有一个说法。
她这般想着,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了起来,站起身来便想往外走,吴长青有些不明,所以就象是喝了一杯酒,刚刚从睡梦之中醒过来一样,眼睛里面多了几分的茫然,却听得此刻那门吱呀一声响。
“两位刚来便急着走,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来人嘴角带笑,鼻子上面架着一副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可是身上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却让对面的两人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善茬。
安与泽一眼望去,便能够看到这人身上的死气笼罩着整个人,身上就如同卓航一样,黑白两线分布。
“怎么敢,只不过是觉得这屋子里面的摆饰当真是让人觉得有几分稀奇,想要四处看看罢了。”
吴长青又端出那一副世外高人的做法,打量着周遭的一切,眉目中多了几分的笑意,看上去又和善又疏离。
安与泽却并非像他这样惺惺作态,只是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打量着这人。
这人西装革履,手指也是纤细无比,食指和中指之间却是有着薄薄的茧子,证明他经常用这两只手指。
身子看似瘦弱,可是西装包裹下的四肢却又昭示着这不是一个病猫,眼睛里面时不时闪过的精光证明这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人,更让人觉得心惊胆战的是,他身上血腥的味道比成新还重!
成新是因为自己有嗜血之症,可是这人却让人猜不透。
安与泽并非第一次遇到对手,可是这个对手却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
“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轻启朱唇,安与泽微微眯眼,熟知她的人都可以看得出,她对这件事很有兴趣!
“免贵姓林,安公子叫我林逸就行不知是否是我这里招待不周,才惹得二位心生不满?”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的走过来,行云流水的倒了一杯茶,虽然是很简单的举动,可是他做出来就是给人一种斯文优雅的感觉。
略微苦涩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心旷神怡,可是混着屋子里不知何时点燃的龙涎香,就没有了原有的清爽,反倒是有些刺鼻。
“安公子和先生今日前来是有什么交易要做?我这地方虽然小,可是贵客前来,就算是再难搞到的东西也绝对会让二位满意。”
“偶然前来,听闻这里有高人在,就想着过来讨教两招,却不想踢到铁板了。”
吴长青刚想说话,可是却被安与泽抢先。
听闻她的回答之后,那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消息一样,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抖一抖的,格外滑稽。
“安公子可说笑了,谁不知道一卦堂甚少有求于人,单说这眼线就遍布全城,可以说警亭的人都得给几分面子,现如今说我这里有高人,被人听到了怕不是要笑掉大牙,这锅我可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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