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若水已经是夫君的人了,你总得将臣妾的东西归还给臣妾,再好好的嘉奖臣妾啊,夫君。”寒蝉揉着嗓子,忍着笑意说道。

越瓍听到寒蝉那娇柔造作的声音,手下一停,手中的衣服都捏碎了。

他痛苦的仰头闭上眼,内心的愤怒久久不能平复,霎时睁开眼,眼神里带着杀气看着隔着屏风躺在地上的这个身影,等他搞清楚她的秘密,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寒蝉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想给。

“宛贵人的身体中了两种毒,需要我箱子里的药才能解,夫君一会儿让人给我送来。”寒蝉故意娇柔起来,“还有那块透明的石头,是我出生时便从娘胎里带来的,夫君可要帮我好好保管。”

他早知道母后中毒了,请了很多人去看都看不出什么名堂,如今林若水居然能解,这么说她还不能死。

只听到屏风后木架断裂的声音,寒蝉笑着离开了蝉月阁,回到灵水苑。

不一会儿便有人送东西来了。

“瓍王妃,这是您册封的宝典还有你的箱子和锦盒。”付月恭敬的将东西递给寒蝉“王爷说了,让你好生休息,今晚便到宫里去,常伴在宛贵人的身边。”

寒蝉接过东西,让染月赏了一些练功用的丹药。

付凌看了看,有固气的还有一些强化胫骨的丹药,都是外面千金难求的。

这位瓍王妃可真是好大方,出手打赏的便是这么好的东西。付凌谢过了王妃,刚准备走。

“告诉王爷,我要搬去蝉月阁,在今天去宫里之前。”寒蝉似是在下达命令而不是在请求。

“好的,王妃。”付凌回道。

付凌回到蝉月阁,阐述了王妃所说的事情。

越瓍气的一掌将树下的石桌拍的粉碎。这个女人时刻在挑战着他的底线,可是想到母亲的病情,他又不得不应承她。

“你去把旁边的听蝉苑收拾一下,将书房里的东西搬过去。”越瓍揉了揉从早上起来就有些眩晕的头,脑海中总是时不时想起昨夜如火般炙热的情景。

“王爷,付月他怎么办?”付凌询问道。

“将他的妻子安排到胡朔掌管药房。”越瓍垂下眼睑,修长浓密的眉毛下一片黑影,看不出情绪。

付月在楼顶上蹲着,听到这句话,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

胡朔镇临近连宋国,虽是富饶但是离京都甚远,以前付月还能偷摸的回家,现在怕是只能咫尺天涯了。

“王爷,我错了,我若是再与贵人传递消息,您把我罚去雷海都行。”付月连忙飞下楼,苦苦求道。

见越瓍看都不看他一眼,付月更是焦急。

“其实这次我去宛贵人那,得知了一件事儿。”付月打探的看着瓍王。

“宛贵人特别喜欢王妃,还将……。”付月还在思考着说不说。

“还将什么?”越瓍冷声问道。

“还将王爷出生时候带的玉,送于了王妃。”付月谨慎说道。

蝉月阁出奇的静了下来,付月的心怦怦直跳。

越瓍大拇指磨砂着食指,抬起头来,一片寒意。

“付凌你去问王妃要回我的玉,我拿皇召令与她换。”越瓍语气淡淡,可想而知是多么无奈。

“王爷,那是你苦守临雪渊八年,皇上才赏你的宫令。”付凌激动起来。

玉环是比着瓍王出生时候的玉做的,二者合二为一便能打开越棣阁的密室。

“宫令对本王来说意义不大,她要进宫给母亲治病,正好物尽其用。”越瓍随意的将令牌放在桌上。

付凌拿了宫令不甘的去往灵水苑。

“付月,你去付星那吧。”越瓍抬起手贴在梧桐树灰色的树干上,秋风起了,稻子也要熟了。

付凌刚到灵水苑,只见王妃穿着鹅黄色的厚纱裙趴在石桌上,怔怔的看着那块透明的天灵水脂,漂亮的侧脸在阳光的勾勒下,安静而又美好。

现在看来王妃与王爷外貌上确实是十分般配,只是王爷自是最执着,哪怕王妃美的不可方物,王爷依然是不会多看一眼的。

“王妃。”付凌在门口站着,“王爷让我来与你交换一样东西。”

寒蝉听到声响懵懵的侧过头,漂亮的杏眼里没了防备,一副天然纯真的样子。

付凌看的一愣,若是细看,总觉得王妃很眼熟,可又不知在哪儿见过。

“你进来罢!”寒蝉见付凌抱着盒子,痴傻的站在门口。

染月听到声音,便也出来了。

“王妃。”付凌给王妃行过礼,“王爷让我用皇召令与你换宛贵人给的那块玉。”

玉?寒蝉似是想到什么,手摸到腰间那俩块合二为一的玉,心下一虚,退后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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