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弄成这样?”

清栀心急如焚地在外等候,整整十分钟过去,里面依旧没有反应。待她耐不下性子的时候,一个保镖被叫进去,而后带着于树走了出来。

“沈少说,让林小姐带着于小姐去旁边的包厢休息一下,他还有话要和陈少说。”

我是问你!于树身上怎么都是白色的液体?!清栀差些吼出来,但保镖就是个帮做事的小弟,她冲他吼,又有什么用。

“阿树,走,我带你去洗个澡。”

正想要环住于树的清栀,被于树惊慌失措的一推,差一点摔倒在地。保镖见状,意图上前帮忙,清栀挥手示意不用。

“阿树,我是清栀啊~不用怕,我带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我带你回家。”

“回家?”于树蓦地哭出声,她想起了她的家人,因为她的忤逆,而扬言要和她断绝关系的家人。

“没事的,没事的,阿树~”

清栀边说边将其带进包厢,正要帮于树放满浴缸的水时,于树哭着求清栀别让她去浴缸那里。清栀紧皱着眉头,大致猜出于树经历了什么。

“那我把帘子拉上。”

包间的花洒和浴缸有个帘子相隔,清栀拉上以后,于树的情绪明显平静了许多。

“不用!”于树抗拒的让清栀退出去,原是清栀怕她一个人出事,想着帮帮她,反正都是女孩子。“我自己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我不想做什么都像个要人宽慰的受害者。”

“好。”

清栀识趣地退出房间,但她还是不放心,一直在外面的沙发上等着。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于树,她怕会忍不住冲出去质问陈楠和沈邃行,一个行畜牲之事的男人和一个办事慢慢吞吞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什么时候进来的?”陈楠有些恼怒。

“你还好意思说?”沈邃行毫不退让,“知不知道你刚刚玩的那女人,偷偷摸摸给阿栀发了多少条求救短信,你当我想来?”

“况且,今天还是我向阿栀求婚的日子,你非得搞这一出!”越说越来气,沈邃行随手抓起一个软枕砸在陈楠身上。

陈楠双眼瞪得老大,手指着沈邃行,“妈/的,还说什么兄弟,你泡妞就不许我泡?!”

你这是强/奸,是犯罪。沈邃行心里气恼,却将语气放缓,但他周身散发着的寒意,还是让人能够清楚地猜想他此刻的感受。

“谁说你不能泡,等我顺利成婚,我分分钟帮你把那女人拿下,让那个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但是现在,清栀一定会找你我追究责任,看在我们多年兄弟的面子上,你先委屈一段日子,可以吗?”

陈楠沉思了会儿,而后不无讥讽地问道:“分分钟帮我拿下?用套路林清栀那些招?”

沈邃行不言语,面色已经再难看不过,只稍陈楠再多说些什么难听话,他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也行,只要能成,好说。”

做人要识趣,知道适可而止,陈楠一想到清栀那依偎着沈邃行时,那小鸟依人的模样,不由地心生艳羡。他不像沈邃行,在爱情上,他都是直来直往,况且多又是女人自动上来贴他,他连怎么哄人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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