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王江波一巴掌拍在王天真手背上,严肃训斥王天真,“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跟老子顶嘴的吗?去去去,一边儿去。生个女儿有什么用,头发长见识短。别的忙帮不上,成天只会和我顶嘴。”

王天真伤心的揉着手背,眼泪说来就来,滴滴哒哒一溜儿小跑冲出眼眶,顺着脸颊朝下奔淌。她擦了下脸颊,难过的盯着王江波,“我也想是个儿子,半夜下班就不用怕了!哼!我不管你了!”

一跺右脚,王天真气冲冲跑出了办公室。

王江波无奈叹息一声,“就知道哭。谁让你偏要半夜下班的?当个破小学数学老师比总督还忙。哎!”

正盯着办公室门口位置的王江波,没注意到身后保险箱出现了异常。

“吱……嘎……”

伴随着夜半鬼开门似的声音,保险箱在没人动手的情况下,自个儿敞开了。

“唔!”

王江波惊叫一声,手忙脚乱扯下钉子上挂着的那堆东西,将他爹牌位举在最前头,后退几步,摆出弓腿对战姿势,警惕盯着保险箱内那团衣服。

衣服拱动了几下……

……一只无形的手,解开衣服外面的死结……

贺音起从开了口的‘乾坤袋’内朝外钻……

王江波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蹦出来,哆嗦着手掐下一头大蒜,对准贺音起爬出来的地方,时刻准备抛射。

刚钻出三角脑袋的贺音起,迎面遭遇一头大蒜。

贺音起来个后翻,躲过这头大蒜。

还不等他落到实地,又一头大蒜突袭而来,对准他受伤的屁股。

贺音起使出一招海底捞月,脑袋和爪子从屁股下钻出,抓住那头大蒜后,使出太极借力打力这一招,借着大蒜袭击过来的力量,一个高速旋转,将大蒜抛射回去,与王江波再次抛射过来的大蒜撞击在一起。

与此同时,贺音起纵跃而起,扑向王江波那张伤痕累累的肿胀大脸。

“啪!啪啪啪啪啪啪!”

第一生啪,是两头大蒜撞击的声音。

第二三声,是大蒜落地的声音。

后面那几声,音量比较低,需要将耳朵拉长成驴耳朵,然后再借来蝙蝠的耳膜,才能听清楚。那是贺音起纵跃到王江波脸上后,甩王江波巴掌的声音。

贺音起紧紧抓住王江波脸上的根据地-鼻子,费力展开双臂扇了王江波脸颊几巴掌后,他把手掌心对准了王江波的眼皮子。

一阵旋风巴掌,贺音起将王江波的眼皮子扇的又红又肿,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

王江波惨叫着想抓住贺音起,但他根本不是贺音起的对手。

贺音起在王江波头颈间乱窜,戏弄着王江波,使得王江波挥打向他的巴掌都打在自个儿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贺音起跳到王江波头顶,叉腰得意的大笑。

在王江波挥巴掌打向头顶的时候,贺音起张开双臂纵跃而下,跳到了办公桌上。

他靠着文件夹坐下来,翘着二郎腿,顺手摸起旁边一粒花生塞进嘴里,然后拿起花生,丢到王江波脸上,“对,别只打头,打打自己的眼睛,还有鼻子也别忘了……”

王江波听到吱吱声出现在办公桌位置,停下拍打的手,眯着肿胀的眼皮在地上一阵扫射,找到他爹牌位,急射过去将牌位抢到手里,举着牌位对准贺音起。

贺音起“啧啧啧”摇着头,“狗甭管放到哪儿,都改不了吃屎的毛病。瞧你那德性,啧啧,谁当你祖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的,以前那个你,听说你爷爷坟里有古董,就半夜去挖了你爷爷的坟,结果只挖出一具老骨头。你也不想想,你爷爷那是给地主干苦力的,能有古董吗?能有个薄板棺材就算不错了。”

贺音起爬起来,挺着老鼠肚,颠着官老爷的四方步,大摇大摆走向将牌位当成盾牌的王江波,“不肖子孙!别拿你爹的牌位出来现眼了。你爹就算在天有灵,也不会帮你。”他抬头四处打量了一下,“我看你爹应该不在天上,应该在地底下被鬼兵鬼将看着,想出来也只能越狱了。来,跪下来给你大爷我磕个头,我就……利用完你之后,给你留条活路。”

王江波半个字都没听懂,毕竟他没学习过老鼠语言。但他从贺音起那与人类一样的动作中确认了一个信息,这只老鼠真的被鬼附身了!

而且还是一个道行深厚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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