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切入的角度应该是错了,我看到城邦的后背的时候,我脑袋里充满的是那么多的不可置信,这个想法从根本上就错了,有伤口,那就是有伤口的原因,没伤口一定也有没有伤口的原因,这样情况让我认为,他的死因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我在这一瞬间不禁设想了一下。如果当时城邦没有受伤,那么他的所谓的死一定是假的,但是我被抓的时候,已经确定了他的死亡,然后依法尸检,如果城邦那时候没有死,那么情况就完全不同。他的死如果是个假象,这所有的责任就在法医的一方。唯一让我费解的就是那么多鲜血的来源和意义,这更需要认真考虑,这样的话。真正的死亡原因就不排除是在尸检的手术台上,那么城邦的死亡就更加扑朔迷离,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基于眼前情况的猜测,这个猜测有非常大的可能,有理有据。
唯一让我对这个理由产生怀疑的点就是我没办法解释他当天侵蚀沙发的鲜血,抓我的人比我搜查的更加仔细,现场并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证据,这是我亲眼所见。城邦的身边,他的口袋里肯定是没有可以盛放这么多鲜血的容器。
既然没有头绪,我就只能把这件事先放一下,基于保持对城邦的观察,甚至上手帮助丁宝翻转他的尸体,我趁机摸了几下,可以确认他的后背上肯定没有伤口,可以大出血的部位,肾脏,肝脏,后心这些地方连针孔那么大的伤口都没有,至于双腿之间的动脉,也是完好无损。
没有伤口,但是在我面前曾经流出鲜血,我有些摸不到头脑,他的身体上肯定有伤口,而且这个伤口很隐蔽,饶着我懂医学,也没有找到。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你的感官,一直在用一种隐晦的方式欺骗你。比如你在照镜子的时候,你自己看到镜子里的你和别人看到的你是有不同的。人的心态,在并不刻意的情况下,是会将优势偏向自己的。这种偏向存在于潜意识而不是表意识,大多数人甚至一生都不会发现。
我就觉得现在我就正在被我自己欺骗中,我已经在猜测某种结果但是被我自己给否定掉了,当然,这种事更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找到硬性的可以说服自己的证据,那样所有的灵感都会回来了。
我上学的时候曾经做过类似的研究,我的一个教授教给我一个很简单的脱离这种自我倾向的方法,那就是找到这个被我本身忽略的点,一定是发生了这种事其中之间被我忽略掉的某个细节。
因为自我欺骗的原因并不是很明确,我觉得从事件角度来解决应该会更加彻底,别人刻意的欺骗,我还用其他办法麻痹我自己的感官,那样就真的成了自欺欺人了。
他的尸体问题挺大,如果他死于尸检,那么线索到这里又断了。这让我不得不佩服我的对手们的心思缜密,这样的行动几乎没有漏出一丝破绽。
这样我无法进行下去,但我没得选择。
如果外边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么打开它呢?是不是会有什么进展?我产生了这个大胆的想法之后脑袋就开始极速转圈,因为我不认为丁宝能让我顺利打开它。
我看了看丁宝,问他:“宝哥,这个尸体怎么办?不然咱俩把他抬回去吧。”
丁宝检查完这局尸体,拿起一旁的抹布擦了擦手:“这尸体今天来的,来的时候我没看到。但是刚刚我发现这具尸体很怪,不知道你发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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