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浓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听见元颂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瞬间化身战斗的小母鸡。

“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颠倒黑白囚禁我,竟然还敢到屋里来!”

还以为母亲给她的饭菜下了迷药,如今看到她醒来不禁松了口气。

突然又一想,她又不是他,饭菜不对,怕是早就察觉了吧。

药效越来越猛烈,元颂喘着粗气,余光扫到渐渐靠近的人影,恼怒的呵斥,“你不要过来!”

明显从他的声音听出了害怕,戴浓香抓着一把银针,得意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吗?我告诉你,可是已经晚了,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你永远得罪不起的人!”

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鼻间是药香混着女儿香,以前为何没有发现这个味道如此好闻呢。

腹下的热血已开始膨胀,元颂费力的压了压,这是他第二次中春药。

可是理智依旧败给了渴望,见人影越来越近了,他猛地用力,把人按进了怀里。

戴浓香惊慌的捶打他,“喂!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你个臭流氓!”

太过突然,手上的银针不稳都落下了。

元颂顺着本能,开始撕扯怀中人的衣裳。

戴浓香气急败坏的怒吼,“你个登徒子,亲了老娘还不算,竟然还想睡了老娘!你个黑暗暴君、你个暗影主宰,我要见你一次打你一顿!”

肚兜的突然从肩上滑过。

“啊啊啊!!!非礼啊——”

右手用力,对着那张俊脸就是一巴掌。

元颂:“……”

一巴掌换来短暂的清醒,他沉下脸,“快走!”

“你抱那么紧我怎么走啊!”捞起腰间的肚兜捂住胸口,看一眼元颂的脸色,“混蛋,究竟是你非礼我还是我非礼你,你这老大不快的脸色是摆出来给谁看!”

这个女人能不能分清重点。

元颂黑着脸,正准备推开她,突然下腹的气流一蹿,做出的动作却完全与之相反。

他费劲往门边上挪了挪,“快离开,或者……那边有板凳,打晕我!”

还该看的不该看的几乎被看光了,鼻子一酸,戴浓香开始委屈,“你以为我不想打你吗?我不仅想打晕你我还想打死你,可是不撒手我拿什么打晕你!”

用力的去拉扯房门,只能听见门锁的晃动。

戴浓香说话都带上了鼻音,“越来越过分了,竟然趁着我睡觉,竟然把门反锁了?你是不是早有预谋,你个混蛋!”

元颂把人用力往身下按压,“我被下药了。”

戴浓香愣了愣,“你被下药了?”

“你还想骗我,在自己府上也能被下药,是哪个女人这么厉害,你以为我傻的吗?”

元颂:“……”

他能说是自己的母亲对他下药吗?

强撑着把手腕往她手里塞,“你不是神医弟子吗?你可以探脉。”

果然是春药。

如果是主观人为,她无力阻止,如果是药物支配,她堂堂神医弟子,还怕解不了小小的春药?

把外衫用力一裹,紧紧的揪住衣襟,一边躲避他胡来的手,一边高傲的抬头,“你答应放我出去,我便给你解了这药!”

放他出去,绝对不可以。

元颂一张脸红里透黑,将她搂的紧紧的,“这里四处无人,一旦我忍不住,你知道你是什么后果。”

好像说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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