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摇曳的火光下,知春左手拿着账簿,右手握着笔,专心致志的筹算着王府账目。虽说王爷在皇家不受待见,今年满十六封郡王,可毕竟是皇家脸面,各种赏赐礼金下来着实丰厚。忙活这两天也该是购置着家当了,下人仆役也该去人市买几个像样的回来。否则这偌大个王府人手太少了些,而且都是宫里派来的人,不可靠。护卫也不行,五名应天府尹的老弱轮值护院简直就是笑话,要是真来了歹人,肯定个个都是银样蜡枪头。

想到这,知春觉得有些倦了,伸了个懒腰,她那丰腴的身子显得曲线更加惊人,知春今年已经三十有二,虽模样一般,甚至因浓眉厚唇显得少了许多秀气,但整体协调散发着浓烈的成熟味道。

她又想到了别的事,那宗喜也该使些银子调到王府享享轻福了,一个浣衣局的书办真是屈才了,可怜人啊,来了自己也好歹有个商量事的人,也不枉他照顾自己的那些年。

就在知春想的入神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陈琦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也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知春。那眼神和一年前的那晚,一模一样。

“我的傻王爷,你怎么来这啦,洞房可不在这。”知春明白那眼神代表什么,可是今天不行,今天家里来了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了,可不能由着性子,要不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陈琦却也不理会她的话,拉起知春的手就往床榻上拽。知春知道要先顺着他再慢慢说,跟他坐到床上后,陈琦就把头一下子埋进了知春丰满的胸脯上。

“又受啥委屈了,跟姨说,没事,姨在呢。”知春太了解这个小王爷了,这是她养大的孩子,这个样子肯定又是被人欺负了。

今天的陈琦反而没有一开始就哭诉,手上不停,两手熟练的就往知春衣服里伸。知春有些恼恨的推开陈琦,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平日里惯着他,可今天是他娶亲的日子,这不是胡闹嘛。

陈琦又要搂知春,知春真生气了,一个巴掌扇在了陈琦脸上,陈琦愣住了,因酒气涨红的脸,更是像要滴出血来。

“说,到底怎么了?”知春板起脸问到。这回陈琦老实了,但英俊的面庞却已是扭曲显得有些狰狞“太子当众辱我,说,说萧氏曾许过人,不是处子。平日里辱我也就罢了,今,今可是我成亲的日子,他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辱我”。

陈琦的面孔越来越狰狞,泪水顺着面颊滑落下来。知春听完后,深深的叹口气,又是太子,可是谁让人家是太子。摸了摸刚才打脸的地方柔声道“疼么?”

一见知春脸色缓和,陈琦又扑在知春怀里,哇的哭起来,久久不起。

“傻孩子,那萧氏虽许过人家,可是没过门那王家的短命小子就死了,他们俩可是连面都没见过。”知春这回任由陈琦的手乱摸,轻声安慰道。

“可是那贱人,我问她是不是处子,她都承认了。”陈琦已经解开了知春的上衣,漏出了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雪白。

知春一听又推开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琦“你刚才干啥了?”

陈琦愤怒的将刚才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听的知春眉毛一跳一跳的。

“反正我不管,我当初说不娶,你偏要我娶,我不管”这陈琦说完了心事反而没了刚才的戾气,又扑上去,贪婪的允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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