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冷笑,脱口问道:“你真敢这样发誓?”
白鸽转头对着她说:“我就敢,怎么样,你敢不敢?”
江月便认真瞧着她,仔细问道:“你刚才如何说的,再说一次?”
白鸽挺胸说道:“若你江月没有偷小姐的项链,就让我不得好死!”
“吃饭噎死,走路摔死?”江月又问了一句。
白鸽应道:“对,吃饭噎死,走路摔死!如何,你敢不敢?”
江月退开一步,摇头说:“我不敢。我只是气不过你胡说八道,才学你说话,说你也偷了东西的,我又没证据。苍天在上,不敢瞎冤枉人,不敢乱发誓,我可不想走路摔死或者吃饭噎死。”
“你……”
白鸽气的发抖,一旁江望鱼冷哼了一声,带头往耳房走去。
众人跟在后面,都挤进了耳房去。
白鸽手脚利索的爬上炕取了江月的包裹,打开细细翻看。
什么都没有。
她再仔细翻看,把几件衣裳都拎起来抖了一下。
还是什么都没有。
白鸽楞在炕上,脸色变得苍白,转头一脸的恐慌,先去看的却是江望鱼。
屋子里一阵安静,红梅也转头去看江望鱼。
江月咬着唇,也不知怎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掉下来,转身和江望鱼说:“二小姐明鉴,我真的没拿过二小姐的东西。那种项链,难道是我能戴出去的?天地良心,我也不知道白鸽为什么冤枉我。”
白鸽为什么会这么做,其实众人心里都一清二楚。
只是若铁证如山,至于江月是被冤枉的还是真的偷了东西,估计江府上下,从夫人到小莲,没人会在意。
只要能让众人心安。
夫人愿意相信江月真的手脚不干净,如此不算食言于江月的娘亲,又能让自己的女儿安心下来。
江望鱼大约自此可以安安静静的做她的都尉府小姐,再不用纠结于八年前那个心结。
小莲无所谓吧,一场热闹而已,只是至此,她大概就晓得做丫环是多么无奈,更要想着法子往上爬了。
江月心里一片冰冷,这才觉得江望鱼以前的找茬是多么小儿科。
以后,怕是再难那么安稳。
江月的眼泪慢慢的退下去,心里一点点冰凉起来,然后变得镇定,安稳。
江望鱼脸色也非常的不好看,只盯着白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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