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也是应该,如果我真的活着到了水部,我一定好好的跟着爹爹学武功,到时候也好祝你一臂之力,但愿那时候我真的有那个福气吧!”
“呆子说什么不吉利的话,你一定要活着,我还指望着你教我怎么品茶呢!”
说完柳莺蝶握着姜留白缠着纱布的手,后悔着当初为什么自己对他下手为何如此之重,不过没有那次的冲动,也许现在也不会和他这样的亲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吧。
不知不觉几人已经行了几个时辰,时间也是来到了正午,没到轿子颠簸,姜留白的胸口都会感受到钝痛,为了不让柳莺蝶担心,姜留白都是强忍着疼痛,不过柳莺蝶也是个聪明的人,这一切都是看在了眼里,看着姜留白冒着虚汗,大为心疼,几次心疼落泪,就在正午落泪之时,轿子停了下来。
原来是叶深提醒,此刻姜留白需要换药了,并且此时胸口的淤血已经可以排除,得到二人同意,叶深进入了轿子里,却看见柳莺蝶擦着眼泪。
“怎么着,打扰你们两人谈情说爱了?怎么还哭起来了,眼睛里有山泉啊!”
柳莺蝶此刻本就恨极了叶深,虽说姜留白不是被他所伤,却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又因叶深此番话,心中大怒,一脚踹在了叶深的膝盖之上,叶深本意为姜留白疗伤,心中毫无防备,柳莺蝶虽说武功没有叶深那么高却也是深得轻功“雪藏”之奥妙,这一脚踢得极重,直接把叶深踢出了轿子内,摔了一个王八着地,叶深正觉得不解,想要起身,柳莺蝶已经冲出轿子一把匕首抵在了叶深的咽喉处,正要发作,叶深确是不慌不忙道:
“现在只有我能为轿子里的小兄弟续命,你杀了我,你的小情人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柳莺蝶双目泪流不止,一双秀目瞪着叶深,可却是慢慢收起了匕首,秀手不停的再发抖,叶深慢慢的站了起来,走进了轿子中,与柳莺蝶擦肩而过之时听到了她那句充满杀意的声音:
“他要是死了,我一定把你的肉切成万片喂狗!”
叶深竟然被这一句话说的打了一个哆嗦,随后进入轿内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姜留白,解开他胸前的衣衫,看到姜留白的右胸凸出一大块,都是青紫之色,随即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布卷,展开后里面放着各样大小的刀具,叶深取出一片最小的,对着姜留白说道:
“小兄弟,忍着点。”
姜留白不知为何,此时他看叶深的表情却是感觉他有些无奈,下意识的对他点了点头。
叶深将刀片慢慢的划过姜留白肿胀的地方,同时另一只手拿出一块纱巾,很快纱巾染满了黑色的血液,姜留白忍受着皮肉之痛,为了不让柳莺蝶担心却是强忍表情,但是很快额头上便布满了细汗,柳莺蝶眼中晶莹,帮他拭去汗水。】
叶深接连换了五六块纱巾方才擦完了姜留白胸口的淤血,此时的姜留白顿感胸口的气息顺畅了许多,而之后叶深便又开始缝合起了伤口,姜留白可能是因为之前的疼痛让他有些麻木,这缝针之术竟然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
“淤血已经帮你排出了,王丰鸣的那一掌叫做三悬震,打断了你的经脉,可惜你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要是习武之人便也不会那么难治了,我们本想对这个小姑娘下手的,怎么说也不至于杀了她,你这小子的痴情劲也是够厉害的!”
“你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难道踏千雪杀了我哥就不算仇了,这最多叫一命抵一命!”
柳莺蝶正想发作,姜留白却是牵住了她的手,让她冷静,柳莺蝶便不再理睬,乖乖的伏在姜留白的身边。
“其实,你哥把叶不悬杀了我们并不痛恨你们,反倒还要谢谢你们。”
柳莺蝶姜留白此时虽然心中不解但是并没有回话,叶深便继续说道:
“叶不悬虽然是我和叶魁的兄长,但是我们确实同父异母,我和叶魁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贱人生的,所以从小对我们就没什么好脸色,迫于无奈我们也只好听他的,加上他爹的人脉,我和叶魁对于他来说其实也就是一个工具而已。”
“你为什么要和我们说这些?”
姜留白此时又感受到了之前他在叶深身上所看出来的无奈。
“因为我和叶魁都快要死了,这次想让踏千雪交出水部珏玉的计划我和叶魁其实并不想参加,可是他却给我们下了叶部的孽奴令那是叶部的禁术,为人不齿的令术,被种下此令之后我们就相当于他的奴隶,我们要活下去需要他给我们解开令术,现在他死了我和叶魁也就必死无疑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孽奴令谁又愿意背叛叶部投靠朝廷呢!他当初因为被发现和朝廷有染,部主用毒荆把他折磨的像一个老太监一般,为什么他还是不止悔改!为什么!还要仗着他的地位来拉我们下水!”
说道这里叶深有些茫然,甚至之后还开始了苦笑,也就在这时,姜留白才知道他的预感真的没错!
“叶深兄说不定,神医周方游可以救到你呢!不管怎么样不能放弃希望啊!”
叶深此刻抬头对他笑了一笑,随后却是摆了摆手。
“孽奴令孽奴除非下令者解开奴令,要不然只能听命于其,成为傀儡苟活于世,如果下令者死了,孽奴必死,叶部的禁术至今还没有破开过!我们也不抱希望了!谢谢小兄弟了,冲你这番心意,我们兄弟二人一定好好为你疗伤。”
随即叶深便准备出轿子,而此刻姜留白却对叶深说:
“叶深兄,可以给我讲讲鬼崖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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